两人苦了几年了,连口像样的饭都吃不上,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忙点头道:“愿意愿意。”
盛夏想了想:“那就叫盛喜和盛乐吧。”
二人急忙磕头谢恩,盛夏最讨厌这种苦情戏码,忙挥了挥手:“散了散了。”
几个人瞬间飞上了房顶消失不见了,盛夏这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转身朝前走去。
经过这一次,哪怕她江兮月的心是石头做的,也得悄悄感动一番。
她没走几步,还是有些顾虑,这江兮月可是个聪明人,怕她不信自己,又拿出自己腰间别的小刀,对着自己的手背轻轻划了一下。
“斯。”
随着一道若影若现的红线,盛夏白皙的手臂上瞬间落下了一滴鲜血。
盛夏苦巴着一张脸,嘴角抽了几抽,带着哭腔嘟囔道:“都这么轻了,还这么疼……”
她忍着疼痛,按了一下伤口,将手上的血迹摸在了嘴角,又抓了两把地上的土,胡乱抹在了脸上,这才心满意足的朝着私塾的方向走去。
此时此刻的江兮月,正坐在盛夏的马车里和入画纠缠着。
“不行,必须去报官!”
入画伸着胳膊挡在马车门口,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不行!我家小姐说了,一定要保护您的安全!”
江兮月一脸无奈:“你这人怎么这么犟呢,这可不是你家小姐绑我让你递绳子的时候了,你家小姐现在有危险,在不报官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入画可不听她内些乱七八糟的,不管她说什么,自己就像石头一样,拦在马车门口寸步不让。
她道:“不劳您费心,我家小姐本事大着呢,别说四个,十个那也不是对手!”
江兮月见入画如此冥顽不灵,气急败坏:“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起身去扯入画,准备将她硬生生拉开。
正在这时,马车帘子被人掀开了,入画回头一看,见盛夏一副惨像,忍不住大惊失色:“小,小姐,你怎么弄成这样了?”盛夏生怕江西月觉得她不够惨,特意受伤的手捂着心口,一副剧痛难忍的模样弯腰走了进来:“没,没什么。”
江兮月一眼就看见了盛夏那白皙的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
急忙扶她坐了下来,焦急道:“你怎么样了?我现在带你去找大夫!”
盛夏半倚在座位上,艰难开口:“不,不必了,江夫人不会原谅我的,你和我走这么近,她一定会生你的气,我,我也不想让你为难!”
江兮月一张满是关切的脸上突然就笑开了,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盛春的婚事呢,真是亲姐妹啊。
她笑完,瞥了盛夏一眼:“咱俩现在算扯平了,把你的笔拿来吧,我收了。”
盛夏听了这话顿时有莫名其妙,和这我伤白受了?
都不问问伤势如何了?
伤成这样了,还惦记我拿白玉狼毫呢?
她越想越憋屈,憋了半天,没忍住:“你还是个人吗你。”
江兮月眉毛挑了挑,道:“给不给,看在你救我一次的份儿上,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啊!”
看着江兮月那又冷又傲的模样,盛夏气不打一出来,要不是为了盛春的事,就冲江兮月这态度,非得再给她关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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