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被他看的直发毛,这是吃了枪药了?还是又不顺心了想拿了自己的小命顺顺气?
她忙做出一入无辜可怜的弱小模样,弱小无辜,仿佛一只毫无还击之力的小羔羊。
半晌,见魏衍还没动静,忍不住偷偷瞥了他一眼。
魏衍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钱呢?”
?难道他这么快就知道了?她强忍着心虚,带着难看的假笑结巴道:“什,什么钱啊?”
魏衍双手抱臂看着她:“你说呢?”
这魏衍绝对是找人跟踪自己了。想到连人生自由都没有了,一举一动可能都有人盯着。
盛夏恨不得跪在地上祈求上苍怜悯,如果她有罪,请让她法律的制裁,而不是魏衍的折磨。
既然蒙不过了,坦白从宽才是正经路子,
盛夏嘴巴张了张:“王爷,这买卖是双方自愿的事,再说她拿了我的动西,我拿她钱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魏衍看了看今日的午饭,兴致勃勃的拿起桌上的筷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盛夏最怕魏衍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她知道这表情一出,十有八九没什么好事。
只好苦口婆心的继续解释:“在说,我这些首饰,确实是货真价实的,也不算是骗她啊。”
魏衍并不关心她那些首饰,突然抬头,问了一句:“钱呢?”
听见钱这个字,盛夏心里一紧,钱是万万不可能交出去的。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犯起了怂,“钱,钱我已经用了,没有了。”
魏衍看着她财迷心窍的样子,忍不住嘴角一扬,“嗯?”了一声。
他的声音轻的好似落下的一粒微尘,在盛夏心里就成了翻滚的巨浪。
面前这个人她只要敢得罪那么一小下,说不好小命就没了,实在不行,就舍财保命吧,可念头一转,又不是那么回事了,这钱要是没了,真是死都不能甘心啊!
正绞尽脑汁琢磨如何才能逃过这一劫的时候。
魏衍突然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走了。走到门口,又不冷不热的留下了一句:“下不为例!”
?
刚才还一副喊打喊杀的模样,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了?留桌上的剑还气势汹汹的盯着盛夏,人就走了?
这人,什么毛病啊?
盛夏看了看桌上的那把剑,又看了看桌上的排骨,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嘟了嘟嘴,闷闷不乐的朝着自己房去了。
回到屋里,忍不住心里又是一阵嘀咕,思来想去,还是越觉得这金子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早处理早好!
天知道魏衍到底是什么意思,哪天一个不高兴在抄了她的屋子。缴了她的小金库。
她越想越是紧张,急忙催着入画拿着金子赶快去还了赊欠各个店铺的钱,多一秒都不能耽误。
入画早被要账的催的不耐烦了,听见要还账高兴的抱着金子就出了门去。
见入画走了,盛夏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回到床上躺着。
她翘着脚,揉着肚子上的小肉肉,脑子里又计划起了买地的事情。
按剧情,王爷和江际扬过不了多久就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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