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盛夏口渴舌燥,入画到底是从小跟着盛夏的,她贴心的拿出水壶,拧开盖子才递了过去,盛夏喝了几口,笑了笑:“你说,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
说完把水壶地给了入画。
这么半天,盛夏这水从茶楼喝到马车上,入画可是一口也没喝上。她咽了咽口水,正准备把水壶拧好。
盛夏笑了,一本正经的看着她:“我是给你喝的,又不是让你放起来。”
入画满眼感动的看着盛夏,盛夏还从来没有这般用心过。
突然这般,忍不住让她眼眶一红:“小姐,做奴婢的怎么能和小姐用一个水壶呢?”
盛夏笑盈盈的搂住她的肩:“傻丫头,我跟你说,从今以后,我的就是你的,等一会拿了钱,我还要给你做身新衣服呢,在买只烤鸭!咱们回去喝它二两,好生庆祝一番!”
两个人在车里等了好一会,那两个拿了钱的丫鬟才回来。
盛夏打开丫鬟拿回来的木匣,看着里面金灿灿的黄金,心情大好,几个人兴致勃勃的到街上好一番报复性消费,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的回了王府。
晚上,吃饱喝足盛夏拿着算盘仔细的算了算,一千两黄金,还完账还有不少富裕的。
她躺在床上琢磨起来,这么多钱,干点儿什么好呢。
盛候攻下的三座城池中,富水是最富饶的地方,因其地势险恶,多山多水又位置偏远,城主就打起了算盘,想自封为王。
结果皇帝震怒,派镇北候盛庭茂连夜发兵活捉了城主让富水彻底属于皇城。
按情节走的话,此时那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战役,正是百业待兴的时候,陛下用不了几天就会派魏衍和江际扬去那里视察。
除了稳定民心,发放赈灾粮之外还加强了建设,不出五年富水就会形式大好。
盛夏这么财迷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好几会,她轻轻拍着肚子上的小肉肉,琢磨起来。
如果此时去买些地,过四五年那得翻十倍啊,那时候转手一卖,自己可就飞黄腾达吃喝不愁,直接过上锦衣玉食,肆意挥霍的好日子。
她越想越激动,硬是一夜都没睡踏实。
第这天一早,魏衍才下早朝,就看见越王爷的马车停在守卫深森严的宫门一处显眼的地方。
他们兄弟本就不和,就在刚刚,魏衍又当这众大臣的面奏了越亲王贩卖官职一事,此事已然是矛盾最激烈的时刻。
很明显,这马车此时停在这里十有八九是在等他的。
果然,没走两步,就被越王府的侍卫人拦住了去路。
侍卫两手一拱,对魏衍恭敬道:“战王殿下,我家王爷请您到马车上一叙。”
既然躲不过去了,魏衍也只好耐着性子走了过去,不过他并不想上车。
索性站在窗子底下问了一句:“不知五哥找我何事?”
越王爷坐在马车上,不慌不忙的转动这手上的白玉扳指:“不知我们越王府是哪里得罪了你战王府,昨日你夫人坑我黄金千两,今日七弟你又参了我一本??”
魏衍一愣,显然他并不知道昨日的发生在醉春园的精彩一幕。
越王见魏衍不做声,猜想他还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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