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衍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一边冷笑了一声:“简直变了一个人。”
“那您今日,为何不帮王妃一把,她或许是真着急用钱。”
魏衍扭过头来,看着魏右,“要怪就怪她偷偷喝了我的汤,不真诚!”
东厢房里,盛夏躺在粉色的纱帐里,气的来回打滚。
这魏衍,不帮忙还好意思喝她的汤!那可是百年人参,老贵了!就他内一定带有羞辱性的金子,买点人参皮都算便宜他了。
盛夏越想越觉得亏的慌,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别以为离了你我就没招儿了,离了你这个臭萝卜我照样开席,咱们走着瞧!”
别说,骂完以后心里舒服多了,她抱着被子翻了几下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盛夏梳洗打扮后,就从床底下抱出她内箱宝贝珍珠。
她打开盖子从里面拿了两颗出来,交给入画,让她出去打点打点,探听一下越王妃林姝最近的行踪。
入画虽然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也还是听话的跑了出去。
盛夏一个人坐在静台前默默的挑了一些比较昂贵的首饰,又找出两套价格不菲的衣服。
没一会儿功夫,入画就火急火燎的回来了,她告诉盛夏,越王妃今日悄悄出了府,和几个要好的夫人去了醉春园听曲儿去了。
盛夏听完,冷笑了一声,看来有钱是真好使啊,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就摸到她的行踪。
真是择日不如撞日,正等机会机会就撞上门来了!
她拿上刚才准备的包裹,让入画喊了两个机灵点的丫鬟,火急火燎的就出了王府。
马车上,盛夏问了问丫鬟的名字,就把方才备好的那两套衣服给给那两个丫鬟换上,让她们看起来就金尊玉贵,不似寻常人家的婢女。
倒了醉春园的门口又苦口婆心的安顿了一番,自己这才带着入画笑盈盈的下了马车。
醉春园这个地方,不似寻常的勾栏瓦舍,因为门槛儿高要价高,所以来这里的都是一些小有本事的生意人,文人墨客,也不乏有些王公大丞出入于此。
又因这里唱曲儿的不乏一些相貌俊美的男子,一些官眷更是热衷来这里喝茶聊天,打发闲时。
台上,一名女子正犹抱琵琶半遮面,歌声婉转清丽,台下挤满的宾客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向上望去,二楼上边儿是一排围栏,围栏上面吊着的是玉珠穿成的帘子,但凡是有些身份的官眷一般都坐在围栏后的茶桌上喝喝茶聊聊天。
至于三楼,那就又是一番景象了,全部都是雅间儿,一般有些名气的文人墨客,或者达官贵族基本都在雅间儿里。
很明显,盛夏并不打算去三楼,她把目光锁定在二楼。
二楼正中间,最显眼的位子上越王妃正气定神闲的和几个年轻夫人吃着蜜饯,几个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盛夏锁定了目标后,拍了拍还在左顾右盼的入画:“别找了,那呢!”
入画朝盛夏眼神的方向望了过去,忍不住感慨了一声:“光着位子就得十两银子啊。”
“就这么个位子还得花钱?”盛夏不可思议的看着入画。
入画点点头:“我的小姐啊,这可是醉春园的老规矩了,不然那些坐在犄角旮旯的人都是傻的吗,不知道挑个好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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