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有关霍北申逼迫南城霍家破产的消息,闹的沸沸扬扬。清早,袁悦带着女儿吃早餐,新闻全是关于这方面的报道。
原来当年是因为霍涛的厂子没能及时交货,才会造成袁明志资金无法回笼,从而挪用公司的资金。
袁悦长长叹口气。这件事情,究竟还要牵扯多少人才能结束?怀祯已经不在了,如今连霍家也要覆灭吗?
早上七点多,霍北申换好西装下楼,他走到餐桌前,伸手将女儿抱起来,“昨晚睡得好吗?”
“好。”袁元仰起头,朝霍北申笑了笑。
眼见女儿没有排斥,霍北申忍不住弯起唇,他瞥眼边上袁悦的脸色,很快把女儿放下来,“吃饱了吗?”
“吃饱了。”
霍北申给女儿擦擦嘴,笑道:“去玩吧。”
这栋房子又大又漂亮,袁元住进来几天还在兴奋。有佣人上前牵过袁元的手,带她到花园晒太阳。
须臾,霍北申拉开椅子坐下,“你想说什么?”
袁悦抬起头,“一定要把霍家逼上绝路吗?”
“呵。”
霍北申双腿交叠,淡淡一笑,“漏网之鱼,我怎么能够放过。”
“无论怎么说,霍家对你也有养育之恩。外面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如果霍家被你逼上绝路,你真的不怕有人借此机会,找你的麻烦?”
“谁有这个本事?”
“霍北申。”
袁悦深吸口气,努力压制心中的情绪,“当年的事情有太多人被牵扯,我爸爸已经死了,你究竟要多少人的命才能善罢甘休?!”
面对她的质问,霍北申挑了挑眉,语气渐冷,“只要与霍怀祯有关的事情,你才会这么激动。”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袁悦看着他的眼睛,道:“我还是那句话,霍家对你有恩,要是你对他们赶尽杀绝,那外面的人……”
不等袁悦说完,霍北申走上前,俯下身抵在她的面前,“在你心里,早已认定我是个卑鄙无耻,心狠手辣的人,对吗?”
“……”
“悦悦,你从来都没相信过我。”
须臾,霍北申头也没回,大步离开。袁悦望着他走远的身影,红唇渐渐挽起,紧抿成一条直线。
这五年来,霍北申在云市发展壮大,集团日益攀上。南城霍家在独子霍怀祯去世后,早已败落,压根没有能力抵抗霍北申的报复。
短短几天,霍家老宅被封,霍涛和胡春茹被赶出别墅。而霍涛也因为怒火攻心,一夜间旧病复发。
即便如此,霍北申依旧没有停止对霍家的打压。他手腕狂劲,步步紧逼,霍涛再次受到刺激,病情严重,人已经昏迷不醒,生命垂危。
傍晚,别墅。
客厅内灯火通明,霍北申单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深邃的黑眸望向某处,俊脸的神色冷冽。
“霍先生,我们还要按计划行事吗?”
“一切都按计划。”
“是。”阿远应了声,立刻转身去办事。
落地窗前,霍北申黑眸沉寂,看不出喜怒。这几年来,其实他的心中早有怀疑,只是一直没有线索。可当他知道,五年前有人帮袁悦假死,那些谜团在他心中才变的清晰起来。
姜久进来时,一眼看到站在窗边的男人,“哥。”
霍北申回过神,“久久,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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