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这一晚都没有睡。
当夏果果踢开他时,他是醒着的。
陈诚侧躺在那,用手撑着脑袋,笑眯眯打量着一件件找衣服的姑娘。
他一夜未眠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多观察夏果果。
一个是怕自己睡死了,万一她醒来暴走拿刀捅自己。
现在看来,夏果果没有哭闹。
这倒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时间回到昨晚。
陈诚已经将夏果果扒干净了。
他做好战斗准备。
陈诚将身子一点一点靠上去,双手也不停在她身上摩挲。
一切就绪。
他忽然看到了夏果果在昏睡中抽泣。
陈诚吓了一跳。
按照那瓶“果酒”的功效,应该能让她昏死才对,怎么还哭起来了?
一时间,他分不清是夏果果醒着因为酒劲无法动弹,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他没有急着上马。
几分钟后,陈诚确定夏果果没有醒来。
她是在梦里哭呢?
陈诚笑了,似乎现在的情况更刺激了。
他打算重整旗鼓再度进军。
只是看着夏果果梦魇中蹙眉顿挫的神情,陈诚停手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在这关头想起了徐缪阶和郑天一。
和他们两在一起时,似乎她笑的很开心?
如果连郑天一那种货色都可以对他笑,凭什么单独给自己甩脸色?
神经上的快感在消退,陈诚心中的火气盖过**。
他改主意了。
这一晚,相安无事,陈诚刻意紧搂着夏果果,把她的腿死死夹住。
早上一醒来,夏果果就只能感觉到下身的酸麻刺痛。
两人都坦诚相见了,以后的误会是解释不清的。
那样就可以了。
夏果果吃力地捡起衣服,目光冷漠。
她认为自己已经被陈诚玷污了。
没有时间伤心与哭闹,夏果果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
她不想生气,不想吵闹,更不想就此轻生。
甚至都没有劲回头去和男人讨回公道。
就这样吧。
“呵呵,你还挺冷静的嘛?”
陈诚见她久未言语,沉吟一声后说道:
“我还想着你会一醒来抓狂杀人呢?”
夏果果没有理他。
衣服已经一件件找到穿上。
今天下午还要去舅舅那所谓的阳光1040工程参加“老总大会”,又是一件事关家庭存亡的破事,不得不去。
舅舅借了十几万高利贷,目前还不清楚利息几何,万一舅舅还阴霾虚报该怎么办。
解决了上面的事,三十几万的存款还能留多少下来运营?
离高考的日子是一天掐着一天……
夏果果心绪平静异常,连她自己都有些恍惚。
陈诚宽敞的卧室里的男士香水味在晨阳瀑散下散发好闻的气味。
她没有打算耽搁时间,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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