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我心里,你也早就是我兄弟了”
“我们可是生死之交的兄弟”
赵秀接着挠挠头“你饿了没,这两天,我只给你灌了几碗药,你可是一点儿东西没吃呢”
穆平奴摸摸肚子,好像有些饿了“嗯,饿了,走吧,我们去吃饭,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你呢”
两人收拾一下,就去客栈大堂了。
虽说河安镇里西邕近,但是才三天,西邕的马匪之乱丝毫没有影响这里的小镇生活,只在逃难过来的人们闲谈间能知晓一二。
还未到晌午,客栈大堂的人只有零零散散的两三桌,穆平奴同赵秀坐下,要了两碗面。正等着,就听见隔壁桌在讨论西邕的事情。
“听说了么,那位出自裕林荣家的大将军居然战死了,才上任两年呐”
“要是穆大将军在,西邕哪里会让外敌踏入一步,这个荣氏的将军就是个草包。”
“嘘,小点声,再怎样那个人都是出自世家,世家可是一手遮天”
穆平奴一听,便想知道死的那个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仇人,站起来正要问隔壁。
只见另外一桌的人接话道“什么战死的,我二姑家的表妹夫说亲眼看到那个什么荣将军是逃出城外被人刺杀的,绝不可能有错,毕竟这么艰苦的边城能胖成那样的,也没有第二个了”
一群人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穆平奴整个人都呆滞了,直愣愣的坐下,内心极度复杂与挣扎,好像一直撑着的那口气突然没了,仇人没了,那该找谁去复仇,荣氏么?总觉得不甘心呐。
赵秀看着穆平奴呆滞的样子,还以为他伤势有异“小郎君,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穆平奴这才回过神来,苍白的笑笑“没事”
“客官,您的面来了”小二这时上了他们点的面条。
赵秀这才反应过来“小郎君是因他们的话困扰么,小郎君莫不是忘了,穆家担着那样的罪名,可不是一个荣将军就能做到的,我相信,真相一定会有大白的那一天”
穆平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钻牛角尖里去了,这难道是当局者迷么,太过在意仇恨,愤怒反而让人迷失了追寻真相的想法。报仇固然重要,但是探清事情源头,还穆家清白才是大哥他们最想看到的事情吧,母亲也一定希望活着的人,好好活着。
笑笑“是我钻了牛角尖,你说得对,吃面吧,面要凉了,咋们吃完就接着赶路吧,身上还有银钱没,咋们换辆舒适的马车,这些天你也没好好休息吧,接下来的路我来赶车,你可以好好休息。”
赵秀吃了一大口面,才接话道“啊,银钱是够的,但是吃完就出发,你的伤,不用再多休息两天么?”
“不用,我的伤没事的,大不了驾马车时慢些,没问题的”
“那成吧,吃完我这就去挑辆舒适的马车,刚来的时候我都找小二打听清楚了,离这不远就有个马行,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咱们的那头驴子可是能换不少钱的”
穆平奴闻此,再次反思自己,这些年是不是过得太过安逸,如今这地步也是想换马车就换得的,后面路还长着,花钱可不能再这么大手大脚的了。
他同赵秀毕竟都是两个男孩子,对钱没有什么细致的概念,虽说常年在边城,但是穆家也从未少了他们的吃穿,更何况家中有穆大夫人许氏陪嫁的庄子和铺子每月都有大额的进账,光是穆平奴每月的零花钱都有一两银子,更别说这小子嘴甜,哄得穆大夫人并两个嫂嫂没少私下补贴他。
也就西邕这种边城物资匮乏,有钱也难以用出去,说起来,穆平奴这些年攒的小金库都藏在他房间墙角的地砖下面,此次没能及时带出来,他也在垂头懊恼,心底说道等有机会一定将小金库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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