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的客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
而酒馆的右角落,两个青年坐在那里,一个身材魁梧壮实,一个白面书生,两人至始至终未发一言。
“两位客官,要酒吗?”店小二站在旁边,看着二人道。
壮汉没有说法,只是看着白面书生。
白面书生左手撑着头颅愣着神,双眼直直的盯着有些岁月已破旧的桌面,旁边店小二的恭声让他回了回神,拍了拍头,道:“刚才你说什么?”
“客官要酒吗?”店小二毫无不耐烦之意,依旧恭声道。
“酒啊?”白面书生拉长声音,似乎头脑有些不太清楚,想了想,道:“算了吧!来杯茶就好了。你呢张春!”
“同样是茶水就好了。”张春回道。
而白面书生正是从漠河县调来知州城的白肖。
白肖也许是觉得无聊,用手指的关节的敲了敲桌面,发出轻脆锐耳的声音,然后推开旁边的窗子,隔着窗口向窗外,看着街道上摩肩擦踵的人群,笑了笑道:“人还真是多啊!”
这比漠河县的人可多多了!
张春看着白肖,而后转身看向身后的那些客人,那些人依旧谈论着白肖,当然所谈皆是坏话,没有什么好言。
张春不明白自家的这位大人为什么一点儿也不生气,虽然那些人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实话最伤人。
“大人好像真的变了!”他想道,以前的大人没有这么深沉,而且很坏,谁敢说他一句坏话,杀人全家都是轻的。
现在的大人变得越发的让他看不透了,而且也没有那么坏了,不过谎话倒是多了。
“大人不生气吗?他们说你死了,他们又要过一次年。”张春低声问道。
“生气什么?过年不好吗!”白肖笑了。
他可没有功夫去计较那些。
他被调来知州城,是孟长生的安排。
孟长生这位丞相大人似乎对于南宫爱的死相当不满,而且一个太子党的人被安排为新任知府,也让他很生气,给他的密信上,明言让他找机会除掉祝修,不能让知州府落入太子党的掌控之中。
白肖在想,要是祝修是一个好官,自己要不要想办法除掉他。
自己要不要来一个弃暗投明,加入太子党。
太子党的风评比起丞相党,可是好了不只一点半点儿。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搞不好得不到什么弃暗投明的机会,就被祝修这位新任知府给干掉了。
朝廷的党派林立,其中丞相党和太子党更是水火不容,争斗已经是摆到明面上来了。
只要有机会,就会置对方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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