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邹弑雄挥刀朝苏绾怒劈而下,现场情况陷入紧急的刹那!
葱翠树林里,忽地狂风大作起来。
同时一道懒散的男声响起,悠悠回荡在众人耳边。
“不好意思,不能让你如愿了”
话语落下的瞬间,周遭流动的狂风猛地一窒!
便好似整片空间都被凝结一般,在场众人齐齐停下了动作!
静默如死的空气中,忽然窜入一抹亮眼的白。
白发、白衣、白裤、白鞋。
由头到尾,无一处不白。
甚至就连那张俊美的黄人面孔,也白得像是跨越了人种。
四大神候猿雀蟒龙之一“飓龙”严肃!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从天空中缓缓飘落下来。
“居然还要当着别人的面杀?还真是恶趣味啊”
低语过后,严肃悠然抬起右手。
随后食指轻轻勾动。
顿在原地没有动作的苏绾,却忽然悠悠起身。
就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提拉着她飘浮而起。
不消片刻,苏绾就飘到了严肃身边。
下一秒,周遭狂风再次涌动!
轰隆之声不绝于耳,吹得严肃衣袂发丝疯狂舞动。
周围的一切环境,转瞬又活了过来!
那一队漆黑的鬼面士兵当即瘫倒在地,胸腔猛鼓沉沉喘息起来。
将近一分钟的“类真空”环境,险些将他们当场憋死!
管木林和苏绾两人倒是还好。
他们的装甲中寻常存储有空气,就是为了避免碰到这种极端的情况。
却不曾想,那个名叫邹弑雄的男人,竟也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他只是挥刀劈在空处,又悠然起身望来而已。
“哟”严肃微笑着挥了挥手,“许久不见啊,邹弑雄”
语气之中竟满是熟络。
“哼”邹弑雄沉眉冷笑,“是有很久了。”
“整整,三年零四个月又五天!”
严肃当即一脸讶异地笑了。
“嘿呦喂至于记得这么清吗?”
邹弑雄的脸色当即沉下。
“你当然不用记清,我不过是你众多踏脚石中的一块而已。”
“将他人打得全身骨碎,更当着无数人出声嘲讽的事情,你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苏绾渐渐回神,抬头看了眼严肃。
严肃感受到了这个眼神。
便瘪嘴歪了歪头,“你这就有点血口喷人了啊”
“当年,明明是你们英雄豪杰四兄弟动手在先!”
“我当时也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话说到一半,邹弑雄的脸色愈加沉冷。
于是苏绾又低头看向他。
他眼神中的煞气近乎要凝作实质,喷涌而出!
严肃则再次耸肩,“好吧,我承认自己下手是重了点。”
说完他又一脸淡然地摆了摆手。
“年少轻狂嘛谁没干过几件冲动的事呢?”
苏绾再次抬头,只感觉这飓龙老不正经。
上一秒,他还是满脸悠然。
下一秒,他就已满目冰寒。
“就像当年,你们四兄弟看上我女朋友,要当街强抢一样!”
苏绾顿时凌乱了。
要不要这么多转折啊喂?!
这时候,邹弑雄却不说话了。
显然严肃说的都是事实
苏绾便嗤然一笑,虚弱念道:“当年他只打碎你全身的骨头,真是便宜你这个人渣了。”
话音刚落,管木林已经奔跑而来。
严肃便轻轻提手,将苏绾丢给了他。
接着又对邹弑雄朗声喊道:“话说,几年不见你的实力涨得很快啊。”
“居然已经是英杰级了”
邹弑雄再次冷哼。
“你也不差,曾经的四大神候,都是战绝级。”
“甚至几天前,你也还是战绝级。”
“所以你们到底是吃了什么药、打了什么针,才能有如此进步?”
“呵呵”严肃和煦一笑。
旋即骤然冷脸,“关你屁事!”
说完他轻轻挥手,对身后两人喊道:“东南边两千米,会有人接应你们。”
“务必要快,免得路上再遇见什么差错。”
管木林沉吟了两秒。
随后重重点头。
便身化残影,领着苏绾迅速离去。
一众幸存的斥候,也紧跟而上。
不消片刻,就尽数不见了踪影。
邹弑雄始终站在原地,没有做出丝毫反应。
就连那一众鬼面士兵,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因为邹弑雄这边没有给出命令。
这些克隆人,都有一个比较致命的缺点。
因为脑子催熟,有些发育不太完全,所以只能靠植入在大脑中的装置进行脑波控制。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就是肉做的“机器”而已。
实际上来说,这些克隆人都是失败的作品。
所以才只能用来当“炮灰”。
严肃见状,当即又咧嘴一笑。
“看样子为了弄死我,你已经是什么都不顾了呀?”
邹弑雄抬起右手,将武士刀扛在肩头。
邪异的面容木然得令人胆寒。
“这可是私仇任务什么的,又算是什么鸟东西?”
“啧啧啧”严肃登时咋舌皱眉,“你看看你看看”
“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存在,你们南夏联合军才成不了大器呀”
邹弑雄微微昂首,“还是那句话,那些东西与我无关。”
“我现在只想做了你亦或者,被你做掉而已。”
却在这时!
“哦?”远在数十米外的懒散声音,竟骤然在身后响起!
“你觉得你有做了我的资格?”
噼啪
同一时刻,一连串爆碎的声响叠在了一起。
叠成了一声炸耳脆响!
在场数十位克隆人,几乎同一瞬间爆碎开来,化为团团血雾!
邹弑雄骇然回头,手中武士刀破空横扫。
却当场挥空!
轰!
横刀所向,昏黄的烟尘悍然翻起。
无数树木当中腰断,齐齐倒落下来。
下一秒,严肃懒散的声音再从身后响起。
“我说了,你没有做掉我的资格”
语毕,一只洁白的手掌穿胸而过!
“呃啊啊啊啊啊!”
树林里,邹弑雄的嚎叫悠悠传出。
与此同时,战场另一端。
“嗯?”
一个身穿卡其色风衣的男人倏而转头。
他的面相,竟和邹弑豪有七成相似!
只是手中的长刀、和腰后的冲锋枪,才将两人区分了开来。
刚才那一瞬间,他似是隐约有感。
好像二弟邹弑雄那边出事了
此时,他脚下四周满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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