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你不要那么绝情嘛。”白景言唯唯诺诺的,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住时锦的衣角,轻轻扯了扯。
时锦忍不住脸色一僵,被眼前像极了在撒娇的男人给弄得一身鸡皮疙瘩。
浑身上下哆嗦,急忙倒退,甩开男人的手,“你有毛病啊?赶紧滚,赶紧滚,不然就别怪我脱高跟鞋砸你。”
话落,作势就要脱下高跟鞋。
却不想刚弯腰的瞬间,一道黑影就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手腕被扣住,继而直接被抓过头顶,按压在墙壁上。
酥背也因此贴在冰凉的墙面。
属于男人的气息彻底灌入鼻间。
“你……你干嘛?你要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叫人了啊。”
时锦瞳孔微缩,尽可能的想要往后缩,可是根本没有任何退路。
白景言将修长的腿挤进去,根本不给时锦任何挣扎的机会。
语调更是雅痞,“你有本事就叫,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时锦:“……”
怎么总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
就好像劫色的流氓似的。
不仅是她,就连白景言在说完后也觉得无地自容。
趁着他出神的片刻,时锦便钻了空子,抬起笔直的腿,高跟鞋直接快准狠的落在白景言的皮鞋上。
白景言当即脸色憋红,发出吃痛的嘶叫。
趁着他松懈,时锦便一把推开他,“滚边去。”然后打开房门,就打算走进去。
进入屋内,打就要关门。
却在门缝和上的刹那间,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探了进来。
时锦拉住门把的动作猛然一顿,随即愠怒的看向白景言,“手不要了?”
白景言充耳不闻,并借此将另一只手覆在门板上,往里推,将门打开,修长的腿走向屋内,而后将门重新关上。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时锦怔愣了几秒,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白景言大摇大摆地坐到了沙发上。
“我请你进来了吗?你这是擅闯他们居所,信不信我去告你?”时锦愤慨地走到白景言面前,继而伸手拉住男人的手臂,就想把人拽起来。
却不想,人没拉起来,反倒把自己给摔进男人的怀里。
白景言见状,长臂便是一伸,堪堪绕过那柔媚曼妙的腰肢。
在触碰到那温软的身段后,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往里一压,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继而启口:“投怀送抱?”
闻言,时锦猛的抬起头,就堪堪撞进男人那双如同曜石般的黑眸。
两人脸颊距离贴近,呼吸缠绕,不知道是谁乱了谁的。
时锦更是因此瞳孔一缩,目光随之一滞。
转瞬,悸动的心跳让她下意识瞥开眸光,可是脸颊上幽幽浮现的绯色却出卖了她。
见此景,白景言的眸光愈发温和,情不自禁的伸手,骨骼雅致的修长手指拨开女人的发间,轻柔地抚摸在她的后颈上。
他的手很大,也很温暖,时锦只觉得那是灼烫的温度,好似还沿着后颈的位置逐渐蔓延扩散,导致被长发遮挡的耳朵都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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