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傅斯年的质疑,秦眠仰首挺胸,坚定启口:“我秦眠的字典里,就没有不行这两个字。”
半晌,厨房内就传来了秦眠的哀嚎,似乎还伴随着啪啪打脸的声音。
“不行,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秦眠左右摇动脑袋,视线停留在水池子里爬行的螃蟹,满眼的惶恐。
“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你字典里没有不行这两个字的吗?赶紧的,把螃蟹的壳剥了。”
傅斯年唇角愈发的往上挽,眉间尽是邪肆的笑意。
闻言,秦眠下意识的往后退,双手抵在前身不停的摆动,满脸拒绝:“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她倒也不是怕螃蟹的两个大钳子会伤到她,而是剥螃蟹壳的这个举动,光是想想那画面,她都会忍不住竖起汗毛,一阵恶寒。
傅斯年也不指望她真的能够帮上忙,将昨天剥好的熟板栗放进碗里,递到秦眠的手上,“出去吃,别进来捣蛋。”
毫不客气的就开始赶人了。
秦眠撅了撅嘴,差点就到了能挂油壶的地步。
但看在手中的板栗后,心尖又觉得甜腻甜腻的。
屁颠屁颠的就跑进客厅准备拿它们垫垫肚子了。
等到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眠眠,过来吃饭。”
“好的。”秦眠嘿咻的从毛毯上爬起来,然后走到餐椅旁,坐上去。
“诶,你是不是老了?”
傅斯年:“……”
突然说他老几个意思?
傅斯年当即阴沉着一张脸,夹起一块肉,就放到秦眠的碗中:“食不言,寝不语。”
秦眠忍不住抿着嘴唇,憋笑的痕迹太多明显。
见状,傅斯年更是咬牙切齿的将筷子摔到餐桌上,然后撸起袖子,开始剥虾。
骨骼雅致的手指剥开虾壳的动作画面极其的赏心悦目。
秦眠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直到那只虾被塞进嘴里,她才愣愣地将视线落在男人英俊的脸上。
“看什么看,吃。”
面对秦眠的视线,傅斯年声音冰凉,可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闲着,又剥了一只继续塞进对方嘴里。
秦眠缓慢的咀嚼着,不由自主地也拿起了筷子,觉得应该礼尚往来,便夹了块肉递到傅斯年的薄唇边。
还没伸过去,傅斯年就似迫不及待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往他那边一扯,薄唇凑近,将那块肉吃了。
秦眠:“……”
有必要这么急吗?
又不是不给他。
喂完后,秦眠就要放下筷子,傅斯年却再次开口:“还要。”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秦眠忍不住在心底吐槽,尽管如此,表面上还是乖乖地又喂了傅斯年一口。
等到吃完饭后,傅斯年就到洗手间,上下打量镜子中的自己。
刚才秦眠说他老的这句话他可是深深记在心里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句话的缘故,傅斯年也觉得最近自己的皮肤状况不算太好。
难道他真的是老了吗?
思及此,心里就猛然一咯噔。
无数个狗血的剧情全部涌上脑海。
例如秦眠嫌弃他老,就选择跟小鲜肉私奔这种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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