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登山那日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容易体乏犯困,而且味口极差,心里想着可能是太久没运动,偶然间登一次山留下的后遗症,过几天自然就会好了,因此也没有去理会,强忍着不适,照常上班下班,与江壹炫之间也和平相处着。
日子就在有些不安和趋于平淡之间过着,偶尔也会冷战和争吵。比如:
“印子,晚上等我电话哦。”然后空等一个晚上也没有等到他半个电话,到最后等来的是他第二天拿着打麻将赢来的一叠钱。
“印子,这是我昨晚的战利品,拿去买好吃的。”
“我不缺吃的。”我冷冷的回答。
“这么冷淡?我是哪里又惹到你了吗?”
“你自己想。”
“你这莫名其妙的一出,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就算了。”
最终还是避免不了冷战和争吵。他觉得我太情绪化,我觉得他不够重视我。
又比如:
“印子,今晚不能陪你,有客户要应酬。”
“好,知道了。”
应酬客户无论去何种场所都是都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我是没有任何理由可阻拦,但是我有我自己的底线,去酒店里应酬断然是不能找小姐的,去其它**也需洁身自爱,这是我与他达成的共识,因为我的爱情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嗯,不要喝那么多酒,应酬完了,早点回来。”我不自觉的进入了他太太的角色,而他也似乎习惯了管东管西的我。
达成的共识是好的,但是不好的消息还是会传入我的耳朵,
“江经理应酬凌晨两三点才回到宿舍。”
这样的消息无疑把我打入痛苦的深渊。
然而他却会满不在乎的说:“昨晚带客人去按摩,客人在里面爽,我在外面等。”
面对他这样的言论,我觉得骗骗小孩子还可以,可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接下来,又是一轮冷战和争吵。
每当冷战和争吵过后,又是各种的哄,结果是依然和好如初,我们就这样周而复始里循环,也似乎乐在其中,甜蜜与痛苦并存着,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决心却未曾动摇过。
也许爱情就是这样的,有时候像坐过山车一样,过程时高时低,让人兴奋刺激,也让人晕头转向。
我沉浸在与江壹炫的爱情里无法自拔,无法想象没有他的世界会怎样?好在他把我放在心上,衣食住行,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是强人所难的毛病却一点儿都没有改善。
这不,又强拉着我去台干餐厅吃晚餐,一想到要跟江壹楠特助和杨惠姗协理同一张餐桌上吃饭,我就一百个不愿意,可也拗不过江壹炫的执着。
我知道江壹楠特助和杨惠姗协理对我有成见,我又何偿喜欢看他们的脸色。
一顿饭在脸上挂着笑容,虚伪的寒暄里开始了,江壹炫如常的先给我盛了一碗蛤蜊汤,并对我说:“印子,偿偿这蛤蜊汤,管家换了一种新方法煮的。”
“好。”我嘴上虽然答应着,可是当把汤端在嘴边时,却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愣着干嘛?喝呀。”江壹炫继续说到。
我实在不愿意驳了他的好意,喝了一口,再也忍不住的恶心,下意识的跑到洗碗池吐了起来。
“有这么难喝吗?”说着,江壹炫就自己喝了一口。
“汤的味道很好呀。”江壹炫继续说到。
吐完,我拍了拍胸口,对他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不仅没什么味口,还老是恶心反胃。”
“不会是生病了吧?”黄协理问到。
“身体不舒服不能拖,要尽快去看医生啊。”杨协理说到。
“用你们的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江特助说到。
“谢谢你们的关心。”我由衷的回到。
“待会儿我陪你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了,江经理,我自己去就好。”碍于其他台干在,我拒绝了他。
“什么不用了,生病了还这么固执。”
“是呀,让江经理陪你去啊。”杨协理说到。
“赶快吃饭,吃完饭我们就去。”
一听江壹炫提到吃饭,联想到蛤蜊汤,忍不住继续呕吐起来。
“你这会儿下到楼下去等我,我现在去拿车钥匙。”他见我这种情形,不避人的立刻要带我去医院。
因为感觉实在难受,所以接受了他的安排。
我们不一会儿来到医院,先是挂了内科看诊,内科医生一听我这种症状描述,建议我去妇产科看。
“这病跟妇产科有什么关联?”我心里很是纳闷。
接着我们来到了妇产科,看诊的是一位看上去约40岁左右的中年女医生,听完我说的症状之后,便开了张验尿的单子,嘱咐我缴费之后,再去验尿。
“是什么病还要验尿?”我担心的对江壹炫说到。
“不要担心啦,我们听医生的去做就好。”他安慰我到。
“嗯。”嘴上虽然应着,但是心里还是免不了打着鼓。
把尿液送检之后,等待结果的过程中,我紧张到手心都冒汗了。
“没事的,不要太过紧张,凡事有我呢。”坐在旁边的江壹炫,用他温暖而厚实的手握着我的手说到。
“谢谢你。”
“傻瓜。”
我紧张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
“许印子,化验结果的单子出来了,拿去给医生。”这时一位护士喊到。
江壹炫起身去拿了化验单,然后我们一起去往看诊医生室,医生看了一眼化验单,说到:“恭喜你们!这位先生,你太太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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