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决定限，法律决定下限。

他无法保证这个国家最后能发展到什么地步——但至少，绝对不能让它没有底线。

“法律？”

海登则是有些迷茫。

部落里是没有法律的，他们只是依靠着世代相传的习俗在生活。

“就是保留一些对的习俗，去掉一些不对的习俗，然后将它们写下来。”

比如说不得冒犯族长的威严；又比如说你打败了族长就能成为下一任族长。

他其实也隐隐觉得这两项传统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但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不对劲也对劲了。

“咱们的规模大了，人也多了，原先的那些东西已经不在适用于现在的情况了。”

“你可以带一些官员，大家充分发挥一下自己的智慧。想一想，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有什么需要保留的地方，拟个方案出来吗。”

卡伦拍了拍海登的肩膀，将这个任务托付给了他：

“尽心去做，这可关乎到你我的未来啊。”

“当然，也不用害怕做错。我们有的是时间去纠正这些错误。”

海登瞬间觉得自己肩膀的任务十分重大。

“是的，卡伦先生！”

“绝对不辜负您的期待！”

……

带着光荣的任务，意气奋发的海登昂首挺胸的走出了王宫。

而卡伦则是打了一个哈欠。

他从来都没想过，穿越之后竟然还要班。

虽然每天只需要工作这么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但班就是班，性质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而人这种生物，一旦起班来，就会莫名的开始期待放假。

卡伦的班在理论是没有假期的，因此他只能寄希望于斯卡哈能带他出去，放松放松心情。

只是，如果斯卡哈真的出去的话，卡伦又会感到有些纠结。

因为对于现在的斯卡哈来说，除了神明之外，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她了。

而据卡伦所知，最近几天的斯卡哈好像一直在准备着什么。

大部分的时间里，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而在这心不在焉中，卡伦又能明显感受到一股狂躁的心跳声。

因为和斯卡哈实在是太过熟悉的缘故，他用脚趾头去想都知道斯卡哈究竟在准备着什么。

在沉寂了一年的时间之后，她体内的那股为战斗而生的血液已经无法再抑制下去了：

“敌人是谁？”

“火神。”

“什么时候出发？”

“三天后。”

PS：其实也不一定是时钟塔。

霍格沃茨也是有可能的（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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