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人外，卫晨真的没碰到什么太厉害的家伙。至少，那些能对抗自己几位顶尖高手的家伙还没有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卫晨的问题，卫真皱眉回答：

“在我的调查中，黑莲圣教有一位圣主，但是，却从未出现过。没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他拥有何种力量。除了圣主外，黑莲圣教还有两位护法，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职位了，剩下的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没有上下阶之分。”

卫晨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这……也未免太随意了一些吧？没有组织关系，没有上下阶之分，那要如何进行管理？这……这样的组织真的存在吗？

似乎是明白了卫晨所想，卫真摇头说道：

“很不可思议是不是？我在最初调查出这样的记过后，我都有些不相信。这真的是黑莲圣教的真实情况吗？后来，我碰到了一些黑莲圣教的成员，将他们抓捕审问后，我知道了，事情还真就是如此。

黑莲圣教没有组织关系，甚至于，他们都没有明确地人员框架。所有人，自愿加入黑莲圣教后，就没有然后了。你还是自由身，你愿意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没有人会来管你，也没有人会来要求你做出某种贡献。只有一点，当黑莲圣教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前来。

当然，这也是没什么约束力的，几乎靠的就只是人的自愿。所以，黑莲圣教甚至都没有总部，也灭有据点。而零组发现的那些所谓据点，分部，不过是一些黑莲圣教的教徒自己组织而成的罢了，黑莲圣教的圣主根本就没有要求过。”

卫晨听的目瞪口呆，这是真的吗？这真的是真的吗？怎么看，这都像是在瞎胡闹啊！最为关键的是，这种瞎胡闹的做法，竟然会涌现出这么多死忠的教徒，这……简直让人不敢置信。

“不敢置信吧！就算是到了现在，我也仍旧这样认为。事实上，我根本不明白，黑莲圣教到底是如何让这些人拥有这样凝聚的忠诚度的。”

卫晨赞同地点了点头，但是下一秒，他的眉头又挑了起来。

他想到自己接触过的黑莲圣教教徒，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都是可怜人。他们被亲人背叛，被爱人背叛，被生活背叛，被社会背叛，被所有人抛弃。他们是孤独的一群人，是无力的一群人，是懦弱的一群人。

他们无力反抗现实，只能默默地去承受，去忍耐，去煎熬。

直到某一天，黑莲圣教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他们有了力量，他们有了勇气，他们有了信念。虽说，他们全都在报复这个残忍对待他们的世界，可是他们真的像是涅盘了一般。

或许，这就是那种可怕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形成的愿意吧！

卫晨点了点头，却没说出自己的猜测。

“黑莲圣教的两位护法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同样没有人见过他们的样子。或者准确地说，他们并没有相貌。”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晨再次疑惑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没有相貌？难道，是没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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