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拆分的队伍,不是她想整合就能突然整合在一起的,大家现在看似完整一体听从指令,实际上很容易产生摩擦,这就是我们的优势。”
司徒业双手环胸,对着刚刚苏醒的李殊说道。
李殊点头:“所以我们现在就要趁她还没将队伍整合好,将羽灵卫再次拆分。”
司徒业突然凑到李殊面前,鼻子都要触碰上了:“你真的没有后手吗?”
李殊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伸出一根手指将她的脑袋戳开:“我若是有后手,还至于沦落至此吗?”
司徒业狐疑的看着他,但是实在挑不出什么问题,转身去河边坐着。
医师看司徒业离开,立马颠颠儿的凑李殊身边:“大人,这味药性寒放在您的汤药里竟然还有奇效,在下想了解一下原因...”
李殊被医师缠着问东问西,自然也没听见司徒业那句呢喃:“不对啊,说好的在人毫不防备的情况下突然靠近,这人准会说实话,为啥他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撒谎呢?”
“难不成他一直在防备着我?”司徒业手指指着自己,连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荒谬,谁会24小时防着一个傻子啊!啊,不对,不能骂自己。
司徒业叹气:想靠别人真难啊...
“你在干嘛?”聆风蹲她旁边打水漂。
司徒业将胳膊搭在膝盖上,将胳膊延伸出去,脑袋枕在胳膊上:“我想回家了。”
“那就回呗。”聆风又扔一个石头出去。
司徒业闭上双眼:也不能总逃避啊...
她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聆风看她这状态,又丢一个石子起身走到一旁戳了戳恕风,示意他看司徒业,恕风还没明白什么意思,聆风开口:“我在四方国的时候就在想,为什么大年有风险的时候,要送闺中贵女和亲?”
“后来我又在想,一个女人出卖身体装嗔卖痴,只是想要一份不被怀疑,在出卖身体的行为终于可以终止,头上悬的那把刀不见了,才敢放声大哭,真的值得吗?”
“现在我又在想,那位究竟想要的是盛世太平,男女平等,还是自己手握大权,不惜搅弄风云?”
“我想来想去突然发现,其实在我开始想的的时候,一切都只有一个答案,不是吗?”
恕风听他说完,看着司徒业开口:“所以,你说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聆风仰头看向天空,伸出手掌,五指张开,透过指缝看天空和树叶:“是啊,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司徒业。”
恕风站起身来,一脚踹他身上。
此时镖头在那边集结人马,准备出发了,司徒业立马凑过去:“你能不能拉上他?给你钱。”
镖头还没说话,医师一把拉住司徒业的手:“什么钱不钱的,您把那位抬我马车上就是了。”
总镖头嘴巴还没张开就就闭上了,一个镖局,最重要的就是镖师,走镖对镖师最重要的就是医师,谁敢驳回医师的话啊。
司徒业一看立马喊:“恕风,聆风!快把他抬马车上去!”
二人立马起身去抗人,李殊因为腿的问题,一进马车,就把空间占完了,医师也只能坐在马车外,就这也挡不住医师的热情,李殊一遍又一遍的回答着医师的问题。
司徒业在旁边跟着马车小声嘀咕:“这把只有医师一个人收获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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