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三人都看呆了。
那白袍青年弯了弯腰,拿出一把铁剪子,一步一步走下了门槛.
缓缓走到了园中央的琵琶树前,修剪着多余的枝桠。
风雪沾染不了青年的一肆衣角,庭院中的灵气在他的周围小心翼翼的拥簇着。
又在不知不觉中,车辇布满了厚厚的雪。
三人不敢打扰这个修剪枝桠的青年,只是小心翼翼地盯着青年手中的动作。
白袍青年眸蕴育着丝丝道蕴,动作轻盈如同流水,一契一合,一颦一动都仿佛浑然天成.
如同一幅画,蕴含着道蕴的画,让三人移动不开眼珠。
仿佛青年修剪的不是枇杷树,而是世界之树。
就这样,青年修剪着琵琶枝桠,三人看着,车辇的雪也不断厚着....
.........
皇宫前。
宫殿外整整齐齐地站满了金甲护卫,手持着长枪。
每个护卫的表情肃然,仔细看去,每个人的额头之都布满丝丝冷汗。
雪月国的大臣们纷纷穿戴整齐,依次排在了大殿的两边,表情各异,有严肃,有恐慌,有焦虑.......
身穿龙袍的雪寒天在大殿来回踱步。
表情焦急,手心也沁出了一滴又一滴的热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乾风国的车撵却迟迟未进皇宫。
“李尚书,为何乾风国的来使迟迟未进宫?”
雪寒天终于是憋不住了,怒声问道。
“陛..陛下,乾风国的车辇已经进皇城了”
“按道理,应该也该入皇宫了啊...可...”
一个老臣走了出来,诚惶诚恐道。
“报!”
“报!”
一个禁军副统领冲进了大殿,单膝跪了下来。
“陛下,乾风国的车辇被拦了下来了。”
活落,满堂皆惊。
被拦截下来了?
这皇城还有谁敢拦截乾风国的车辇?!
“谁?!!”
“是那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拦截下来的?!”
雪寒天震怒,一甩龙袍,六品之境的修为迸发而开,整个大殿噤若寒蝉。
“陛..陛下”
“没有人拦截。”
“是因为...是因为..”
一时间,禁军统领面色憋红,结结巴巴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结结巴巴的,想被满门抄斩?!”
“快说,是因为什么!”
“因为徐家!!”
活落,大殿再次安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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