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要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活着!而已他的本领,世上绝无可以阻挡他达到目的!即便是在组织,他也只是个以编外人员的身份接任务,他这么自由的人,为什么还需要喝这种酒?
她曾想打探他的消息,但自从知道他是组织的人之后,她便放弃了,一来,组织所有成员信息全是黑户,想打探,非常困难。二来,怕他反感,最终得不偿失。
可眼前的人,真让人心疼!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春娘子莞尔一笑,“今天我做饭,咱们喝个不醉不归!”
“喝这个酒?”
“……”
春娘子看了看这黢黑的陶壶,少说也得有个两斤,刚刚一杯还在腹中酝酿,再喝两杯,恐怕贞洁不保!
最终她咬了咬牙,“好!”
“正好,前两天打了两条鱼,今晚吃鱼!”赵一痕笑着说道。有人做饭,是最好不过了,平时他都是喝酒度日的,做饭什么的,太劳心伤神了!
很快,赵一痕将门外渔网中的鱼取来,清理了鱼,便递给了春娘子。
“花椒呢?”
“没有……”
“胡椒?”
“没有……”
“丁香呢?”
“那……”
“都没有!”
“我英俊的索命老九大人,请问没有调料,我们吃白水煮鱼吗?”
“我……烤鱼吧!”
于是二人便支起了火堆。
鱼除了焦味,便是腥味,伴着浓烈的酒香,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有些晕眩的春娘子,举起手中的酒杯,扑向赵一痕。
“赵大爷,奴家酒量不行,奴家喝一杯,您喝一碗,成吗?”
脸上,脖子上,胸前上,都泛着酒后的红晕,勾着赵一痕的脖子,吐着如兰的气息,媚眼早已外流,娇声中透着渴求,她自认为,这是她最强的招数,通杀世间所有男人!
但赵一痕却是个意外。
他单手揪住春娘子后背的衣服,一抬手便将狗皮膏药般的春娘子拎了起来,放在旁边。
“少喝点!”
“嘁,没劲!”
这一晚,她都靠在她的肩上,喝着最烈的酒,说着语无伦次的话。
她试图套出他的过往,试图问出他喜欢的人,他的家乡,他的梦想,他的喜好,都被他一一绕过,不曾想,安阳春娘子,如此窝囊!
夕阳西下,火红的云,通红的火堆,粉红的肩,撩拨着血红的心。
她失望地灌了一口酒,转过脸,看着纹丝不动的赵一痕,悲凉道,“如果我……”
赵一痕撇过脸,挂着一丝愉悦的笑容。
她的心如同重锤击过一般疼痛,是激动,也是苦楚。
“没事,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呵,好诗!”
“更是好酒,来,喝,今夜定要喝倒你!”
是喝倒他,还是喝倒自己,她已经分不清了,只知道,她想一醉方休,让这秋宵变春宵。
只是她又失望了,没喝几杯变沉沉地睡去了,他依然精神抖擞。呵,男人……
等她醒来后,空荡荡的房屋里,被秋日的阳光,照得透彻。眯起眼睛,远方金黄的芦苇荡着沙浪,飒飒作响。扯了扯肩上快要下滑的布衣,遮住了白嫩的雪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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