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心疼秋白的沈母此时听到沈子胥的话,心中更是疼地直抽抽,林秋白和沈子胥差不多大,如果有人这样对待沈子胥那她肯定是拼死的心都有了,在想到秋白的生母已逝,心中更是添了份疼惜。
“咳咳咳…”沈母越想越生气,竟是气急攻心发起了病,原本还在气愤的众人,见沈母突然发病都急忙乱了阵脚。
沈清轻拍着沈母的背部,可沈母还是在不停地咳嗽,眼看她就要咳得背过气去,这时林茗上前道:“让我来。”轻声一句话,掷地有声,沈清想起之前药渣的事,想了想便移开了身子。
林茗将沈母面朝椅背坐下,将她双臂搁置在椅背上,双手缓慢地沿着背脊移动来给沈母顺气,没一会,沈母便稍稍止住了咳嗽。
见沈母的病终于止住了,庆幸之余不由得疑惑,尤其是沈父还有沈母,刚顺过气的沈母向着林茗道谢:“多亏你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样管用的?”
救人是一时情急,不过林茗也没打算再继续瞒着自己的医术了,瞄了眼瞧不清神色的沈清,林茗道:“儿媳之前曾看过一些医书,里面就有一些应对一些病症的对策还有药方,恰好儿媳记住了些。”
沈父沈母听闻皆认为老大媳妇不愧是上河村的才女,竟连医书也有涉猎,记忆力也是不错,心中对这个儿媳都不由得更加满意起来。
林茗看着两人好似相信了这个说辞,接着道:
“娘你能告诉我你得了什么病吗?”
说起这个沈母就神色灰暗了起来,叹了口气道:“我这病看了好些年了也没好,大夫说是肺痨,想要治好是不可能了,家里为了给我抓药这些年已经用去不少银子,我有时想还不如就这样去了省的成为拖累。”
“别这么说,惠娘,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但凡有一丝希望,为夫也会倾尽所有。”沈父动容道。
林茗状似疑惑道:“可是依我看,娘得的好像并不是痨病,反而像是哮症。”看见沈母听后一急,林茗宽慰道:“别急,您先听我说,娘你是不是经常在换季时发病?”
沈母想了想后点点头道:“是啊,每年一到春天秋天犯病就比平时多多了。”
林茗再问:“那是否天气不好时娘犯病的次数也会增多?”
沈母眼睛一亮道:“是啊!每次一刮风下雨我就容易犯病。”
林茗心中有了数,又问道:“为娘治病的大夫和之前我昏迷时为我看病的是否是同一人?”
沈母虽然不知林茗为什么要这样问,却还是答道:“是同一人,就是邻村的孙郎中。”
心中感叹一声庸医害人,就将之前药渣的事和众人讲了,沈母沈父不敢相信一直为自家治病的人竟是个半吊子庸医,看向沈清询问,沈清微点了点头。
林茗又道:“这样吧,大家明日既然要去林家,那就顺道去镇上的医馆叫大夫给娘看看,毕竟我也仅是看过几本医书,如果误会了孙郎中就不好了。”
此时不管真相是什么,众人都不约而同愿意相信林茗,因为吃错药总比得不治之症好,只要不是痨病,就应该还有治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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