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茗点头打了声招呼,见周叔要坐起身,便示意不必:
“我来帮周叔诊一下脉,周叔不必见外。”
周仁福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周二娘,似乎在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周二娘只是点零头,为了不让相公白欢喜一场,也没打算将不确定的事告诉他,只是让周仁福放宽心给林茗把脉。
周仁福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伸出了手。
心中却疑惑了起来,这个沈娘子不是做生意的吗?难道还会把脉不成?
却见林茗那边拿出一方丝质巾帕,放在了周仁福的手腕上,随后将右手附上去,沉静地把起了脉。
片刻之间,林茗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过为了使她的诊断结果更有服力,愣是过了一会才收回手。
“怎么样?沈娘子,你知道我相公得的是什么病吗?”
周仁福心有惊讶,难不成这个沈娘子还真的会看病不成?
还是二娘病急乱投医?
林茗面上严肃道:
“周叔的病,确实罕见,即便是我也只有五成的把握能治好。”
“五成?!”
二人看向林茗的神色变得错愕,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当初去看大夫的时候,大夫了,只有一二成的把握,还在哪里这个病都不容易治。
而现在林茗却她有五成的把握,难道她真的有五成把握吗?
还是故意托大了?
周仁福不得不道:
“请问沈娘子,何出此言,难不成沈娘子知道我得的这是什么病吗?”
林茗神色未变地慢条斯理介绍了周仁福的病症。
“哪,你为何如此清楚此病的症状?这些连九龄堂的大夫都未能知晓。”
不仅如此,周仁福本就是个孝顺的人,对妻子周二娘也向来报喜不报忧,就连头痛还是实在忍耐不住,被周二娘看出来了才告知的。
而林茗的那些,突然视力减退,看不清东西,突然毫无征兆地呕吐,这些他都没告诉大夫的症状,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症状,她是如何得知的?
林茗的时候,并没有带着个人情绪亦或者是同情周仁福的眼神,只是平静的叙述着。
这样的神态,并没有令周仁福觉得,得了这种病的自己,有那么的可悲。
反倒不知为何,从如此平静不掺杂任何情绪的语气当中,周仁福感觉到了一丝令人心安的力量。
这种安定的感觉,是没在镇子上其他大夫那获得的,他想,这应该是一种,胜券在握,既然能有人对这种病了如指掌到这个地步,那么他应该也有治愈的希望了?
周仁福心中突然迸发出了许多期许,可周二娘那头却捂住了嘴,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林茗,随后又看向周仁福,语气带着哭腔道:
“为何如此严重,你却不和家里人?”
她一直以为,相公的病,只是闻不到味道,后来的头疼,去看了大夫大夫却这病很严重,治不好命或许都得交代在这。
那时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闻不到味道会那么严重,但是五个大夫里,超过半数都如此,她自然就相信了。
尤其是这些大夫里,无论是这病是重症的,还是这病不是重症的,都不给他们治,让他们去县里看大夫时,她对这个病就更加畏惧了起来。
却没想到,原来相公竟然隐瞒了她和娘那么多事,唯一的头痛,还是因为实在掩饰不了痛苦的神色,才坦诚的吧?
周仁福面上有些愧疚,对着周二娘这似埋怨又似心疼的话,如哽住了喉一般,想什么,最后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周二娘看着周仁福一脸灰败地神色,如何不知他这样做,只是不想家里龋心?
所以这个病原来当真如此严重,这才多久就闻不到味眼睛看不见还整日头疼这些症状,以后呢难不成相公真要被这个怪病给折磨死?
可随即周二娘却突然想到,之前去看大夫的时候,可没有任何一个大夫光是凭诊脉就知道这e多东西。
由此可见,沈家娘子是有真才实学的!
若是她能治呢?
当周二娘用一百万分的期待看向林茗时,林茗心中也想好了辞,毕竟脑瘤这种东西,在现代,斗除非开颅才能治,在古代只能等死,或者靠着昂贵地药材续命而已。
所以虽不知道方才院子里那些药是谁给开的,但却都是治疗脑部疾病的药材,且即便正常人吃了,也不会有打的反应作用,只会流鼻血而已。
看来那位大夫应该也知道这病是什么并,只不过自知没有能力治好,所以开了缓解的草药方,并且让周家去县里看病。
周仁福得的,正是脑瘤,并且已经到了中期,再拖一段时日,不是没可能步入晚期。
但实际上即便是中期,在古代也不大可能通过喝药治好,所以对周家而言,即便是卖掉了铺子,或许也只能换来不多的时日而已。
“周二娘若是有话,但讲无妨。”
林茗见周二娘看着她看了半,却没开口,似乎有些迟疑,于是林茗便开口道。
“沈娘子,不,林大夫,我相公的病,你真的能有五成的把握吗?”
林茗点头道:
“是,此病凶险万分,常让了也不过三五年可活,即便是依靠昂贵的药材,也大多只能吊着命而已,周叔的病情不算最严重,可也不轻。
我之所以能识得,还是因为幼年曾看见过一本名蕉灵雾医集的书,里头记载的是灵雾国某位游医走访各地,治疗的一些疑难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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