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考场,云涵快速来到图书馆,她早就想好了,既然还能回去,就不能像一个脑残女一样只知道去谈个恋爱,伤春悲秋的回去,她要把这个时代现存的,她能看得懂的都带走。
重要的是,她有一种感觉,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种牵引,迫使她快速的去学习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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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滕云国。
皇甫音跪坐在皇甫越杰身后,他已经陪着哥哥三天了。
自从云涵莫名的消失,皇甫越杰就这样趴在云涵生产的床上,看着床上生产留下的血迹由鲜红变暗褐色,云涵还是没有回来。
“皇兄,我知道你难受,我们心里也难受,可是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我们应该先保重自己,然后去找寻涵儿。”
皇甫越杰微微抬起头:“阿音,你知道吗?这是第一次我是如此无力。这是一种我无法掌控的力量,我就像是一个蝼蚁,任它掳走我的妻子却无能为力!”
“皇兄莫要这样说,既然它能带来一次涵儿,那它一定也会再带回来的。”
“你说,涵儿忽然到了另一个地方,会不会害怕?到底是什么夺走了涵儿?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皇甫越杰大声呼喊着,忽然眼睛赤红,黑发洗白。
“皇兄?皇——啊——”
一股巨力充斥着整个房间,皇甫音被猛地推出房门。
“不好,杰儿出事了!”
易堃天人快步赶来,云父和云家两兄弟紧跟其后。
易堃天人的到来,虽然讲清楚了云涵的来历,可是俩兄弟还是一知半解,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清楚,云涵是自己的亲妹妹无疑,可是云家确实就这一个妹妹,如今同一辈的龙裔却有两人,也就是说,这本身定好的姻缘到了这一代,却成了纠结不开的麻烦?
“阿音?这是怎么了?”
云星月顾不上院子里的狼藉和屋子内声嘶的咆哮,先一步扶起皇甫音。
“我哥……入魔了!”
云星月顺着皇甫音的目光看下去,果然,余波震的屋子还在颤动,看来父亲说过的灾难,真的要应验了吗?
“易堃,你可能……”
“不能!”
云父还未将话说完,易堃天人直接给了他答案。
“那会怎样?”
“不知道!怕的是……”易堃皱了皱眉头,一脸担忧。
“怕的是什么?”
“怕的是他将这份感情埋在心里,折磨他自己!”
云父陷入了深思,是啊,不怕他手段惨烈,至少有他们这几个老家伙在,还能撑着,眼看星月也能独当一面,也不怕折损了什么,可是,若是伤到他自己呢?
想都不敢想!
幼龙尚弱,到时腾云该如何?
皇甫音看着连连摇头的人,默默的伸手摸了摸胸前,自嘲一笑。
“我去看看皇兄!”
“阿音!”
“没事,你们都在这里等着吧,皇兄定不希望如此狼狈的样子被所有人看到。”
云星月脚下一顿,是了,这时候要给他一点时间。
易堃疑惑的看了看皇甫音,倒也没拦住他,除去亲兄弟不说,这皇甫音眼睛纯净,段不是能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再说,他既然知道外面这些人,也不敢冒险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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