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三个鸡蛋,出门和费城会合。
“吴妈,早啊,费城,早啊。”信子跳进大堂,她的心情很好,为着期待已久的新学期的近在眼前。
刚刚的叹息已经被早晨的风吹散,落在某个角落,无人察觉。
“早啊,信子。”吴妈喜笑颜开。快乐是会传染的。
“给,吴妈,我爸煮的鸡蛋,你尝尝和你煮的味道一不一样。”信子把手里的鸡蛋递给吴妈。
“好,来,我尝尝。”吴妈笑着接过。
“诺,费城,吃鸡蛋。”信子把另一个递给费城,还有一个被她咬掉一块蛋白。
“可以啊你,送鸡蛋还义务剥壳。”费城的好心情不仅来源于信子的快乐,也来源于调侃信子。
快乐本身只是一种情绪,但是它的来源却可以有千万个不同的种别。
有时来自于某个人的快乐,有时来自于某个人,有时只是自己的幻想。
比如现在,费城以为信子细心地为他剥了鸡蛋。
马上要到手边的爱心鸡蛋回了个身。
“做梦吧你,这是我爸剥的,要不是全被他剥好了,我肯定给你拿个带壳儿的。”信子愤愤地说。
这家伙肯定又在幻想我为他服务了,一下给他背包,一下给他剥鸡蛋,给他美的!
费城的小算盘被摔碎,只好悻悻地挠挠头。
“那看来是我猜错了,原来你连鸡蛋都不会剥。”费城还是不服。
“你别说,我真不会,那我吃了,你要吃自己剥去。”信子作势要吃手中白净的鸡蛋。
“诶,别啊,我吃我吃。”费城连忙认怂。
吴妈在一边看着两个少年斗嘴,眼睛都笑得眯起来。差点没有被噎到。
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就算识,也照样能找到消愁的乐趣。
信子和费城出门,出门前,信子一再要求费城带上一个包。
费城不是没有包,他的衣柜里有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包不下五个,可以搭配各种风格的衣服。
但他偏不想背,他想让信子帮他装手机,帮他装钱包,他可以从信子的包里找纸巾,拿手机,拿钱包。
那不是哆啦A梦的口袋,可是他总是可以从那里找到一种安心。
这个女孩在他身边,此刻,就在他身边。
但是信子偏不,尽管她会把一切东西都准备好,她还是让费城背了自己的包。
“就是空包,你也给我背着。”这是信子对费城下的最后通牒。
她不想费城太依赖她,如果变成习惯,要是以后费城不是跟她出门,那就会是另一个人来帮他背这些东西。
而这样的动作,在信子看来,是一种很亲密的动作。代表两个人之间的信任。
她不愿意让另一个人也来分享这样的信任。
费城还是背着空包出了门,黑色的帆布挎包,他今天穿了休闲的青春风格,一件明黄色宽松T恤,一条黑色工装裤,脚踏黑色帆布鞋。
信子穿了宽松的牛仔裤,一件白色T恤,仍是一样的黑色帆布鞋。乍一看和费城的一样。其实不然,费城的是国外的牌子,她的是国内的仿版。两者有细小却不容忽视的差异。
费城的手机、钱包都在信子包里,信子的伞太大,她的小挎包放不下,所以在他包里。
两个人先顺着林荫道走下去,走出住宅区有一段路。他们决定不坐车,就这样走到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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