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最是严肃,也最为南阳王府打算,不喜二哥浮夸,但是二哥会人情往来,交际很是厉害,他不一样,所以大哥也很为他担心。现在被大哥发现了这东西,只怕爹也瞒不住了
“我可以不告诉爹,不过这一个,给我。”
“我可以不告诉爹,不过这一个,给我。”
年时迁说这话的时候,是极为严肃的。
刚毅的脸上也十分认真,年时雨有些诧异,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年韵撞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结结巴巴道,“可是,这个,这个已经坏了。”
“有些地方还不太对,改日我再带你去看一次。”年时迁起身,望向另外三人,“爹娘在等着你们吃饭。”
几人面色一变,年时雨蹭的就出了匠房去换干净的衣服。
既然确有其事,齐孝帝也就没有追究宇文昊耽误时间的事情,对齐康郡王的表现很是满意。倒是想起了另一事,“你离东宫许久,也该露个面了。对了,宁兴送了你一个礼物,很是有趣”
这件事像是秘密一样的被兄妹四人藏在了心里,第二日南阳王府的备礼的马车准备好了,其中边有一个沉重的木匣子。章佳氏很好奇年韵选了什么样儿的礼物,年韵匆忙挡住没有让章佳氏看,又让年时迁作证一定是送给太子的好礼物!
“三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有了年时迁作证,章佳氏也就放了心,没有让人打开查看。
就这样探望太子重症的慰问礼送往了东宫,殊不知此时在东宫的“宇文昊”只是一个替身。
有人私下参了齐康郡王一本,齐康爆发寒疫,齐康郡王知情不报。齐康郡王是齐孝帝的舅舅,齐孝帝自要派人前往齐康查探情况,宇文昊请命亲自前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耽误的有些久了。
“回禀父皇,齐康确实有寒疫爆发,但因齐康郡王早有准备,请了扈神医坐镇,很快控制了疫情,虽有重疾,但无人死亡。”准确来说,是有人意图扩大寒疫,但是被齐康郡王给提前防范了。
既然确有其事,齐孝帝也就没有追究宇文昊耽误时间的事情,对齐康郡王的表现很是满意。倒是想起了另一事,“你离东宫许久,也该露个面了。对了,宁兴送了你一个礼物,很是有趣”
东西送进东宫的时候,侍卫都是要盘查的,宁兴送的那个,着实特别,所以便有人来报了。
第二日,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的太子殿下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朝堂之上,一路咳嗽,可见其是真的重病,最终皇上还是让太子下去了。
在书房里,宇文昊才看到齐孝帝所说的有趣的礼物是什么。
准确来说,这礼物不仅仅是有趣
“太子想到了什么?说出来听听,可与朕想的一样?”齐孝帝沉眸,望着临淄的地泥塑,眼神中有些复杂。
“我可以不告诉爹,不过这一个,给我。”
半晌之后,父子二人异口同声的吐出了两个字。
随后,齐孝帝便对宇文昊另有了安排。
“我可以不告诉爹,不过这一个,给我。”
年关之前,年时迁带年时雨去永昌郡边地亲自走了一遭,回来后让他补了永昌郡的地泥塑,因为东西是年韵踩坏的,所以年韵自告奋勇帮年时雨的忙,一起修补永昌郡的地泥塑。
年关之前,年时迁带年时雨去永昌郡边地亲自走了一遭,回来后让他补了永昌郡的地泥塑,因为东西是年韵踩坏的,所以年韵自告奋勇帮年时雨的忙,一起修补永昌郡的地泥塑。
实际兄妹二人在匠房内玩的不亦乐乎。
修补完永昌郡的这一日,二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儿,年时雨笑嘻嘻的在年韵脸上刮了一脸的泥,年韵顿时成了花猫脸。她一想瑕疵必报,必然不会放过年时雨。
“三哥!再跑我就告给爹听了!还不快快哎哟”
年韵张牙舞爪的举着泥糊糊追了出去,拐角还没看清楚来人,就撞上了一堵硬邦邦的胸膛,不仅如此还直接将对方给撞倒在地,而她因为身高差距好死不死的埋在对方胯下。
嗯,场面一时静默尴尬。
年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下的大胯剧烈一滞。
年韵的小身子也顿住了,转眼间脑海思绪奔涌万千,这个时候应不应该抬头,不抬头会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不抬头会不会死,但是她知道抬了头无论见到谁都一定会羞愧而死。
最后干脆两眼一翻,小脑袋又是重重一压,没有抬头就不省人事。
可怜兮兮的说着,便要抹两把泪。
“小妹晕倒了!”年时勋简直就是年韵肚子里的蛔虫,她头一歪就知道她想装死。
眼疾手快的将年韵抱起来,“三弟,你带文公子去书房见爹和大哥!”
被抱起的时候,年韵悄悄的睁开了一只眼,看到方才她所撞的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面色如常的被年时雨扶起来,盯着年时勋离开的背影和那丸子头下的小半张花猫脸,只是心头微微有些复杂。
这货现在不是应该半死不活的躺在东宫养病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相比于年韵,宇文昊十分的镇定。
面色如常的被年时雨扶起来,盯着年时勋离开的背影和那丸子头下的小半张花猫脸,只是心头微微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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