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怎么了!”七岁的年时雨在她面前挥了挥手,目光清冽透着担忧。
年韵回过神,情绪还没缓过来,糯糯的叫了一声,“三哥。”
不仅仅是年时雨,二哥年时勋连带着章佳氏都被年韵吸引了注意力。
一马车人的脸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宁兴是哪儿不舒服?”章佳氏下意识的摸了摸年韵的额头。
没有发热。
年时勋稳重一些,但此刻也是目光担忧的看着她。
年韵和他们生活一年了,知道他们担心什么,担心她又像从前一样,突然就变成傻子!
也没有刻意收敛情绪,就是伸长了脖子和手,将宇文昊给她的盒子抱了过来。
“在宫里这盒子妹妹宝贝的紧,现在舍得给哥哥们看了?”
年韵毫不犹豫的把锅丢到了宇文昊头上。
“太子让我把这个拼完,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拼。”眼巴巴的向两个哥哥求助,年时迁已经算是大孩子了,骑着马跟在马车旁的,听到声音也从车窗外往里头看了一眼。
年韵已经开了盒子,只见盒子里一堆木头。
一马车人的脸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一马车人的脸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宝贝,太子就送了这么一堆木头?还不如那个盒子贵重。
一时之间宇文昊在南阳王兄妹心间已经多了很多个标签,例如小气、吝啬、虚伪、等等。
但是章佳氏看着女儿的神色,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太子自小宽厚和善大方得体,若是当真小气,又怎会送这贵重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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