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赶紧让大家穿盔带甲,准备战斗。一面又让一部分人赶紧带领女人和孩子往迷雾森林中转移。一批批的老弱开始向着森林里跑去。
村口,马路上,突然跑来了一个人,浑身带血,身上插着几支箭,皮肉往外绽着,血流不止,就像洒了一路鲜艳的花。
他边跑边歇斯底里地大叫:“快走,快走!他们要屠村!他们要屠村!”话音刚落,却被无数只马蹄践踏成了肉泥。
大军来了。
村里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却是一个女子哭喊着跑出去,想要抢回自己的男人。然而,一片寒光闪起,瞬间就被斩成了两断,血流遍地,尸首不全。一个孩子惨叫着,想要冲出去,被人给死死地拉住了。
几万大军,穿着黑色的甲,拿着寒光闪闪的刀,出现在村口。一路的尘土渐次弥漫开来,队伍排得好长好长。
为首一将,手拿大刀,面无表情,骑于马上。那黑甲上尚有未凝结的血,显示着他的荣耀。
他把刀一挥,喊道:“只留年轻女子带回,老人,年轻男子,小孩全部杀掉!”说完,把刀一挥,大军黑压压地就向着部落推进,一场力量悬殊的屠杀开始了。
随着大军的推进,从村口开始,一路碾压。
士兵们看到年轻女人立刻就活捉到随军的大车里,如遇女人带着的小孩一刀便杀了,也不管女人哭成的泪人样,老人及青壮更是无法幸免。面对训练有素的军人,反抗也无济于事,只是徒增了几具尸体。
转眼间,未来得及逃的人便已变成了地上的残肢碎片,血水汇成了河流,静静地流向了村外的小河。哭声,喊声,马蹄声,兵器的碰撞声响成一片,空气中弥漫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老族长流着眼泪,一边指挥着手上不多的人带领部落村民往后山突围,一边带领现有的兵力与军队进行着殊死的搏斗。为大家的撤退争取时间。
然而,面对着强力推进的大军,一切都显得那么徒劳,临时集聚的几百青壮,仓促上阵,虽说大家都很勇敢,都视死如归。面对几万大军,却是没多少时间就被淹没了。
老族长挥舞着手中的猎刀,刀下已经收割了十来个士兵的性命了,身上的衣甲上满是鲜血,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力气在渐渐地耗尽,身边的人也一个个地倒下了,双眼渐渐地变得模糊。
老族长自知性命难保,还是挣扎着想要多杀几个。嘶哑地喊着:“杀,杀,杀!”猎刀挥舞。
突然,后心一凉,一把刀尖穿过身体出现在老族长的眼中,刀尖上尚在滴着血。老族长一下便僵住了。
“嗒嗒嗒”一阵马蹄响,将军手中的刀一挥,人头腾空而起,那失去神彩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充满了哀伤,充满了不甘,远远地望向尚在不停逃入迷雾森林的村民们。
战斗一直待续了大半天,只有五千余人成功突进了森林里。其余的人全部变成了残肢碎骸,静静地躺在了那生活了无数年的土地上。
村里的土地已经变成了红色,熊熊的烈火在世代居住的房屋上燃烧,装满了年轻女子的大车正在军队的押送下一车车地离开。村外的小河水也染红了,据说一连红了几十里。
军队继续进攻着,还想全部围剿掉退进林中的人,但是却遇到了强有力的抵抗,那是进山打猎的猎队们全部回援了。战斗还在继续,双方各有死伤。在久攻不下的情况下,军队暂时撤退了。
林中的人们终于得到了暂时的休整,一时安静下来后,几乎每个女人都在哭泣。每个男人都在寻找着自己的家人,找到的,欣喜万分没找到的,哭天抢地,发誓要报仇雪恨。孩子们找着自己的亲人,没找到的只能以眼泪来发泄。
天渐渐黑了,狩猎队的成员理所当然地担起了照顾所有人的责任。一堆堆的火生起来了,人们开始围坐在火边,暂时放下悲痛。死者已死,生者当坚强。老人和小孩得到了照顾,女人们安静下来,有些躲在角落里抽泣。部落暂时恢复了一点生气。
族长的儿子,猎队的队长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而然地成了新的领袖。
熊熊的火光下,这个刚上任的族长在安顿好所有人后,便陷入了沉思。突然遭此大劫,该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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