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徒弟，这样的徒弟，便是药离的心里十分担心，自己这个徒弟会不会走火入魔。

那么多的仇恨积压在她的身上，她能背负起来吗？

“够了？什么够了？师傅，今日你在这里，便是我什么都没有说，要是您也不想顾及我们之间的师徒情分，那，就不要怪徒弟将这一切都给做得绝了。”

司徒伽凝冷眼看着药离。

这不是自己的师傅，自己的师傅不会这般的对待自己，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不过是墨连珏一伙的人。

她的师傅，在宫外。

药离听见司徒伽凝的话语，一下子话语就哽咽在喉头。

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的好。

明明一切都没有那么糟糕的，可是现在，这事情一点都不跟自己想的一样，这，要自己怎么办？自己能怎么办？

药离只是看着司徒伽凝的模样就觉得心疼，这个时候的药离，突然不知道，自己当初做的一切，是对的还是错的。

不然，看着这般辛苦，这般难受的司徒伽凝，他的心里像是被大石头压着一般。

这个徒弟，是自己倾注了心血的徒弟啊。

默默地，将自己的目光收回来。

药离知道，当司徒伽凝看着自己出现在墨连珏的身边的那一刻，这个徒弟，就已经不是自己那个听话的徒弟了。

当年的他，应该拦着这个徒弟，便是将这个徒弟给困在山上也好，那般，可能司徒伽凝的心里就没有那么难过了吧。

想到这里，药离突然就自责起来。

墨连珏在一边看着，看着司徒伽凝的模样，他的目光不舍得移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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