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不知因何原因,他再也没有参加会武,而浮生部落也成了众部落里以最快速度,从神坛中巅落谷底。从十几万人的大部落,没落到现在只余下几百来人。”卫知有些惋惜的感叹着。
“自古以来,没有永恒的强者。不管是仙灵界还是妖兽界,每一位强者的诞生,都是短暂的,恰似那绽放在夜空中的烟火。”秦天躺在黑色的光圈里,这一刻,他的心是复杂的。
“小天…”卫知深有意味的唤了秦天一声,随即又驮着他继续行走。或许有些话,不说也是最好的。
“怎么了?”秦天觉得卫知有些不对劲,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我若猜的没错的话,你师傅在你周身设下的结界,会武结束后会自动解除。”卫知说道,随即眉眼一挑:“这道结界对你自身的行动,应该不会有影响。所以,你他喵的可以滚下来,自己爬回泺浔山。”
被狠狠甩出一米来远的秦天,龇牙咧嘴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对着消失在从林中的卫知,骂骂咧咧道:“臭红毛,不就驮我走了十几公里的路程吗,你也不想想这几万年吃我的,睡我的,穿我的我有抱怨过一句吗?”
“很好,那么咱们现在就算算,这几万年来到底是谁吃谁的,谁穿谁的?”卫知咬牙切齿的问。想起半个月前自己刚猎杀的一只野鸡,正准备开吃时却在一瞬间从他眼前消失。除了这只臭黄毛那隔空取物的破妖术,谁又有这本事。被他坑了几万年,现在还倒打一耙。
“知知,你的耳鸣老毛病又发作了,我就不跟你争了。我且先行一步,泺浔山见。”把话说完,秦天以闪电之速,眨眼间跑出了几千米外。
死亡谷上。
邪轻尘孑然立在一个断崖边上,赤狼的话在她的心里扎下根源。
夜色如墨,而邪轻尘却能在夜幕中依稀看到四周的轮廓。比如此时,她看到死亡谷下的雾霭向她汇聚而来,萦绕在她的周身,仿佛是许久未见母亲的小孩,那种簇拥而至的兴奋感,让她格外的亲切。
“莫哥哥,你弄疼人家了。”一道娇嗔女声,传入邪轻尘耳畔。
“英儿妹妹,你这惑人的小妖精,真是想死哥哥了。”
一棵百年槐树下,一对男女在夜幕下正行着不耻之事。
一道富有节奏的拍拍声淹没二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啧啧~”一道青受声忽然响起,槐树下的男女慌张的拿起身旁凌乱的衣裳,裹起身子。
“族老,饶命啊~”女子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
“族老,求求你,放过阿英,一切都是我的错。”莫识跪在女子身旁,苦苦哀求道。
邪轻尘以为这将是一场抓奸的闹剧,不料剧情的反转让她大颠眼镜。
“我说两位啊,在这浩瀚雾霭之下,青草之上,古槐之旁,行着鱼水之欢,你们可想过他们的感受?”白术一袭白衣,背对着男女。
“都是我们的错,是我跟阿英思虑不周。感谢族老的提醒,小的这就带阿英离开。”莫识一眼认出眼前的少年就是狼渊部落族老白术。白术的手段一个月前莫识已经领教过了,没有足够赢他的把握他断不会再与他冲突。于是莫识示意梦英穿好衣衫,两人狼狈离开。
邪轻尘觉得荒唐可笑,一个打扰别人好事的过路人,还这般振振有词的说教别人。若不是亲耳所闻,她断不会相信这世间还有这种脸皮比天还厚的人。
突然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白术身旁。“禀报族老,此次会武九尾仙君会亲自上场。”
“嗯,你退下吧。”白术吩咐道。
“这江湖,果真越来越有趣了。”白术冷笑道,那种仿佛见到猎物落网的兴奋眼神,让人不寒而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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