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不错嘛!”
“你回来了?”听见宁宴的声音,宁谦辞站起来继续说道:“看见有余在外面用树枝练字,我拿着不怎么好用笔跟草纸过来了,大姐别嫌弃。”
“为什么要嫌弃?”她又不是四六不懂的人,如果宁谦辞拿着好的笔墨跟宣纸她才要害怕。
“那好,只是大姐你以后还是不要教有余认字了。”
“为什么?”宁宴记得,她在宁谦辞的房间看见一本叫论语的书,这说明什么,这个时代的字她是认识的。
宁谦辞有些为难,但是对宁宴疑惑的目光,还是解释道“你写的字缺胳膊少腿”
缺胳膊少腿?宁宴耳边如同一道惊雷闪过,被劈的外焦里内,同时恍然大悟,她教给宁有余的字是简体的。
至于能够认识论语两个字,可不是因为是种花家的人都天赋异禀,对于繁体字如同自带翻译天赋一样,看见认识。
瞧着宁宴呆呆的,宁谦辞还以为他的话过分了,连忙说:“姐,当年你跟我学了几个月的字,记得不牢才”
“没事,没事。”几秒钟的时间,宁宴已经从她变成盲的现实冷静过来。
不会写不会写吧,反正她认识字。
天色越来越晚,宁谦辞往外走了一步,回头看向宁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嗯。”宁宴点头,目送宁谦辞离开。
并没有客套的留着宁谦辞吃饭,如果把宁谦辞留下来,那边儿人循着味儿粘过来都是麻烦事儿。
“我去做饭。”视线从宁有余身挪开,宁宴径直往灶房走去。
烧火做饭,火星从灶膛冒出来,烟火气息越来越浓厚,宁宴摸出在张铁柱家打造的。
粗糙、简陋,跟后世军工厂出产的军械都不能。
但是这是她来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手锻造出来的,以后慢慢琢磨肯定会有质的改变。干柴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锅里的水很快滚热起来。
将清洗过的米下到锅里,宁宴把锅底的干柴抽出来一半,火势瞬间小了一半,锅里的饭用余火加热可以熟。
宁宴不在继续烧火,起身洗了一把青菜,用细盐跟猪油烧出来,再把蒜汁淋在青菜表面。
看见灶放着的几个鸟蛋,随手把鸟蛋打碎,切了葱段,拌在一起搅和均匀往里放了点细盐加一点面粉,继续搅拌,放下碗在锅底刷一层油,把碗里的鸡蛋撒进去,蛋饼成形。
两个人两个菜足够,让宁有余把桌子腾出来,摆好饭菜,同时问宁有余:“你舅舅都教了你什么?”
“写名字还有背论语。”
“好好学。”宁宴说完不再关心学问的事情了,毕竟她接受的教育跟这个时代有巨大的鸿沟。
如果把孩子三观带偏了那不得了了。
当然单单是不成的,她可不想小不点儿以后虚弱成白面书生,后世极限单兵的训练也要展开。
想到小不点儿去县城时候坚韧的毅力,宁宴控制不住想要现在开始训练。
如果不是小孩儿的营养还没有跟,过早的训练会给孩子身体带来负荷,她早下手了。
吃着蛋饼的宁有余打了一个寒蝉。
扭头往院子里看去,外面并没有下雨刮风,那怎么会突然感觉有点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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