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谦辞愣神一下,挖空脑袋,将十几年所学的东西过滤一遍,发现竟然无言以对!
有些道理不是书写的,而是约定俗成的,对于宁谦辞来说,徐氏话直接冲击了他的三观。
宁宴伸手一把抓着宁谦辞的衣服将人从原地挪开,她这个弟弟怕不是读傻了,心里有些嫌弃,不过眼里没有表现出来:“你闪开,我来。”
占据宁谦辞原来的地方,面对徐氏,伸出拳头捏了一下,咔吧咔吧的响声在灶房里回荡。
徐氏往后退了一步,现在的大丫头似乎很邪性,惹不起,想让宁谦辞将面前的死丫头赶走,抬头发现宁谦辞还愣愣站着原地,一副受打击的样子。
受打击是必须受打击的,对于宁谦辞来说,他一直知道大姐力气大,但是,并不知道会这么大,一只手将他整个人拎起来,跟拎小鸡仔一样,对于男人来说,这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而且,男人角度,他肯定不会想要娶一个这样的女人。
那问题来了,做为胞弟都这么嫌弃,大姐以后还嫁的出去吗?本来未婚先孕有些污名,现在多了一个力大无穷的标签,想想发愁。
察觉到宁谦辞目光里的担心,宁宴根本不知道对面的人是在担心她以后的归宿,还以为这个唯一不讨厌的小白脸弟弟是在担心徐氏,瞬间,嗓子里跟卡着一块石头一样,不舒服。
松开拳头,将灶房的东西洗劫一空,瞥一眼徐氏冷飕飕说道:“我一会儿去买点耗子药放在米里,有胆子抢我东西,得有命吃。”
徐氏气的差点儿不来气,买点耗子药是什么意思,打算毒死她们一家吗?果然女儿都是赔钱货,瞧瞧这东西竟然要毒死亲娘。
眼睁睁看着宁宴将灶房里的米粮油盐背出去,心里更是不舒坦,已经被她挪到灶房的东西,竟然还有吐出去的一天。
伸手想要把东西扯回来,手指落在麻袋,再次对宁宴的目光,这种不似以往怯懦,甚至还带着暴虐意味,徐氏腿一软,差点栽倒地。
像徐氏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宁宴是极为看不的,对于宁宴来说,女人也能顶半边天,整天围着灶房儿子过活没有一天是属于自己的,那日子有什么意思,“呵,没用!”扔下一句话,宁宴一手背着麻袋,一手牵着宁有余往外走去。
正午时候,太阳挂在头顶,晒得头皮发烫。
一路倒是没有遇见几个人,不过宁有余闪烁的大眼睛带着崇拜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
宁宴心里压力有些大,吸一口气问道:“看什么?”
宁有余捏着拳头,眼里的崇拜一点儿也不少,清脆道:“娘,你越来越厉害了。”
“娘,我以后也会跟你一样厉害吗?”
“问题不大。”宁宴点点头,很确定的回答,她的儿子自然要继承她的一切。辈子学的那么多东西,不能因为穿越堙没。
宁有余眼里的光芒更胜了,已经开始闭着眼睛脑补拳打四海,脚踢九州的画面,时不时还会发出咯咯的笑声。
两人回到家里,将东西在灶房摆好,宁有余扒在灶房土坯门前,瞧着宁宴吸收做饭。
烧着干透的新柴,火来的很快,加时间的关系,宁宴只做了一个泡饭。
简单省时间,味道自然也是可以的,还能填饱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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