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勋坐在客厅里等着,电视里边财经新闻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李牧进去约莫不到三分钟,大声的呵斥从里边传出来,“你所谓的事业就是扮小丑哗众取宠!”
是李爸爸的声音,陆子勋想都没想就冲到了门口。
老爷子正手指颤颤地指着李牧,“你对国家,对人民,对社会没有丁点贡献!”
李牧也怒不可遏,“你不也当了半辈子导演吗?现在才看不起演员是不是有点晚?你可以侮辱我,但没有权利侮辱我的艺术。”
如此一阵鸡飞狗跳,李牧背着一肚子气难受地走了,他妈哭着把他送出门,路上是陆子勋开车,李牧一路没说话。
陆子勋知道他心里头委屈,大老远回来给人过寿,被抢白一天不说,最后还被生生赶了出来。
李牧只望着窗外不言不语,陆子勋看着心疼但又无可奈何。
酒店是上车的时候在网上订的,陆子勋一路护着李牧进了房间,这是个套房,李牧径直走进卧室,往靠窗的沙发上一坐人就不动了。
陆子勋也没出神,叹一口气,就在他脚边地上坐下来,旁边不是没有落座的地方,可是这个位置离李牧最近。
李牧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可是心里像是塞着一团麻,可是朝先望去正好看见陆子勋的肩膀,下午那个念头又浮出来,要是贴上去靠一靠就好了。
但他转瞬就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轰出去了。
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进来时天还是大亮着,房间里也没开灯,转眼暮色沉沉,房间里笼罩上一层沉沉的黑灰。
李牧一直没动,陆子勋坐在他脚边也像是变成了一尊石像似的,心里头憋着,连烟都没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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