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子勋很快又不容置喙地补充一句，“李牧不知道，还不是时候，这是为他好。”

女助理只能点头，她现在也算是陆子勋手底下的人了，不是她立场不都坚定，而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一点选择都没有。

那天晚上陆子勋突然告诉她有人要杀李牧灭口，还没等她回过神又一口说出她近十年所有的黑资料，那基本都是她想要烂在肚子里的秘密，她甚至想不通陆子勋是怎么知道的。

在她无比震懵的时候又许以重利，就是为了能把她拉上同一条船，因为李牧现在的情况陆子勋甚至不想让他表姐知道。

这点女助理倒是想得通，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周围任何有能力对李牧使手段的人都在可疑范围内，尽管舒女士本身的可能性很低，但她的丈夫呢？如果是，她站在哪一边？

陆子勋的可怕就在于，他根本就是一匹狼，对敢向他看重的东西伸手的人，无论是谁，他都是打算一口咬断对方喉咙的，根本不打算转圜。

总之，女助理现在要做的就是，协助他们找线索，还有在李牧工作的安全上尽量配合安全需要。

这天下午张杨就在数不清的中过去了，最后一条拍完，她红着眼眶对李牧说：“今天你公报私仇的事给我等着。”

李牧说：“谁让你演技差，有背景又如何，你对得起你的内景么？”

张杨哭着跑了。

陆子勋悄悄跟去自家妹子的保姆车外边，公主殿下把东西摔得到处都是，哭着喊着，“我要杀了你！”

陆子勋眼神越平静就越危险，“还没长记性？”

张杨哭得更厉害了，疯了似的。

陆子勋这是在威胁她，悲剧的是就算陆子勋就算像对付她前助理那样捏碎她的肩膀，也不会有人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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