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出来了,霖玵公子出来了!”不知谁尖叫了一声。
阿善这才回过神来,却只看到了一个戴着斗笠穿着白衣的男子。隔那么远,他还是觉得能感受到他的孤傲冷峻。也许真的有这样的人,你就是看不见他的摸样对他一无所知就已经被深深的吸引了去。
阿善咬了咬唇,眼中泪光闪烁。
“欸?你怎么哭了?”阿精问了一句。
“啊,没什么。”阿善遮了遮眼睛。
霖玵被押进了囚车,还特意用布罩了起来,周围被官兵层层包围。与其说是押送犯人,不如说是变相保护。
风轻轻的吹起,露出了囚车的一角。
阿善看见里面的男子淡漠寡绝的坐在里面,眼睛里尽是平静。阿善回味着那个眼神,似乎更添绝望。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我要救他。”烛火下,阿善这样说了一句。
“谁?”阿精没有回过神来,“你是说霖玵?”阿精见他没有回应于是又道,“你管他做什么,与你又没什么关系。而且他还是个杀人犯,死罪好吗?你以为是给几两银子就能放人的?”
阿善还是没有说话,眼睛里只有烛火。
“好了别想了,他不过是长得美而已。这个世界上死的人那么多,杀人的人也不少。你以为你能做些什么?”阿精做着活计安慰道。
“可他是冤枉的。”
“冤枉的。”阿精忍不住一笑,“你怎知他就是冤枉的了?就因为他长的好看?阿善,你怎么就被美色迷住了双眼呢?那霖玵······”阿精挑了挑灯火,“那霖玵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你那么在意做什么?”
“我······我只是觉得他很无辜。”阿善站了起来走向了床,“我先睡了。”
阿精没当一回事,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第二日,阿善早早的就起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听说霖玵是杀人凶手?谁查出来的?”慕容瑾在朝堂上问了一句。
“自然是大理寺了,谁能想到江晚晚的醉香居居然是个养杀手的地方。哼,王爷交友不慎啊~”温知户来了一句,这让众大臣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这温知户自从知道自己的弟弟温黎在慕容瑾那里还算受宠整个人都飘了,平日里更是不将慕容瑾放在眼里,更是放言说自己是皇亲国戚,笑死人了。
更何况慕容瑾还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似乎是认下了这门亲事。
这就叫温家人在朝堂上更目中无人了。
如今这两个能掐起来,众人当然是心中暗爽格外期待的。
“哼。”慕容瑾冷哼了一声,“本王眼光怎么样就不劳温知户费心了,只不过这霖玵——真的是杀人凶手?别又是什么屈打成招才好。”
这一句话让朝堂上的几个大臣脸色都不好看,自然是想到了几年前的那桩事。
白骨森森,腐尸挂林,身首异处,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王爷这说的是哪里话,那霖玵我们可没用刑,他自己招的好吧?”大理寺卿站了出来。
“且不说这霖玵是不是自己招的,你就告诉本王他是怎么找的你们。据本王所知,霖玵性情淡泊最不爱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更不喜欢主动和人说话。你且告诉本王,他是怎么找到你们的?”慕容瑾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像是神一样的戏虐人间。
“你!”大理寺卿的脸都白了,一切还不都是温知户的主意。若不是她,她又怎么可能会插手醉香居一事。说什么这样可以彻底的让江晚晚和慕容瑾决裂。如今呢?她不是跟自己保证说慕容瑾绝对不会再管醉香居一事的吗?这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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