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主办人的赵天隆可谓是进退维谷,但偏偏赵天宇那个小子居然还嫌天下不够乱,在旁煽风点火:“对对对,他就是一个骗子,大家把他轰出去,谁给我看病都可以,唯独他不行,瞧这那样子本少主就来气。”
有着家族小主人作为依仗,这群人就更是来劲。
莫说陆华看不下去了,就连赵天隆也看不下去了,好歹他是东道主,可这些自进了家门后,从没给过正脸,已经让他暗觉不爽了,此刻又来莫名生事。
这到底是来看病还是来给他找麻烦的啊?
赵天隆眉头一皱,站起身来:“诸位,静一静,这是年轻的小友乃是阳晋城赫赫有名的大师,他医治过的疑难杂症,数不胜数。”
众人听后觉得不可思议,无数道惊奇目光在陆华那张年轻的脸颊上掠过,安静了几秒后,却是一阵哄堂大笑。
“就他?还大师?赵家主,恕我直言,如今敢自称大师的,哪一个不是年过半百的老者,这么年轻就自称大师,真是够不要脸。”
“可不是吗?多半是以大师之名,行欺骗之实,赵家主听我一句,尽早把他赶出去得了,省得坐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他们这些话虽然刻薄,但也不无道理,虽然赵天隆听闻过陆华的大师名号,可那也只是听说,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哪怕他以往真的治好过什么疑难杂症,但也不代表他就真的配以大师二字啊。
赵天隆转头看向赵为安,那意思相当明显,赵为安乃是家中管事,一方面管理着坊市当铺等,另一方面也充当着族中线人。
城中内外,但凡大小事宜,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线,赵为安抱拳道:“家主,外界传言,那小子确实就是大师,就在今天我还亲眼看到过他神乎其神的医术呢。”
赵天隆和身旁几个长老一听便来了兴趣,赵天隆催促道:“快说说看,你都看到什么了?”
“是这样的……”
赵为安把今日在医馆所见,陆华如何治好女子的过程原原本本讲了出来,中间没有任何一点夸张说辞,便已然引得赵天隆等人的惊呼。
“居然有此等奇事?”
赵为安连忙道:“家主,他年纪虽轻,可天赋却着实不一般,咱阳晋城也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之地,东南西北皆是龙盘虎踞,要想在这里闯出如此名声,若说没点真本事的话,老朽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那你的意思是?”
“不妨让他一试,反正都那么多次了,也不差他这一个,哪怕事后不成,随便打发他点东西得了,但凡明智的也不会继续找咱们纠缠。”赵为安顿了顿道:“可万一他真的治好了,那我们不就走大运了吗?”
几人听得下属一番分析,皆是露出了会意的狡诈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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