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茹身为王妃,手中虽然掌管后院大权,但她不过是个妇人,管的都是后院。
不然也不会在硕和亲王把她禁足的时候,她就只能老实的待在这个院子里了。
“那日醉酒,我爹并没有碰你。”
贺宣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肖雅茹,就算肖雅茹掩饰的很好,他也看到了肖雅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心虚和震惊。
肖雅茹不知道贺宣怎么会知道的。
但这种事情,她肯定不会承认的。
她冷笑了一声道:“你爹不碰我,哪里来的你?”
“你觉得一个醉死的人有能力碰你吗?”贺宣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谁知道你之前不知检点的和哪个野男人在一起了,故意诬陷在我爹头上,肖雅茹,你的心机真是深的可怕!”
就是面前这个女人害的母亲和父亲闹僵,母亲郁郁而终。
贺宣一开始还想念在她养了他这么多年的份上,网开一面,但现在他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贺宣,我是你母亲!”
肖雅茹声音尖锐的叫了起来:“如果我和野男人在一起,那你就是野种了,王府世子爷的位置你还能坐的安稳?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带给你的,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你不是我母亲。”
贺宣一双眼睛凌厉的眯了起来:“你根本就不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我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不是你这个使用卑劣手段上位的人,至于那个野种,早在生下来的时候就死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肖雅茹紧紧的拧着眉头,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神色:“你最好和我说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显的有些疯狂,双手往琴上一拍,直接站了起来。
琴声杂乱的响了几声,就如肖雅茹现在的心情一样,凌乱极了。
她是个聪明人,已经隐约猜出了一点贺宣这话里的意思。
肖雅茹现在在狰狞的模样,就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看到她这副模样,贺宣笑了起来:“你还听不懂我的意思吗?我和贺湛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而死去的那个女孩才是你生下来的野种,你作孽做多了,报应在了你的孩子身上,一出生就死了,你现在明白了吗?”
肖雅茹的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精心修剪过的尖利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手心的软肉里,她就像是没感觉到疼一样,越发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怪不得从她生下孩子之后,那个男人总是去她的院子,特别喜欢贺宣,经常抱着他,哄着他,肖雅茹一开始曾经心虚过,但见硕和亲王那么喜欢这个孩子,她的那些心虚便都消散了,硕和亲王根本不会知道这个孩子是别人的,他那么喜欢贺宣,那她就用贺宣来留住他的心。
现在想象,自己真是可笑。
就算她怀孕,说是硕和亲王的孩子,硕和亲王都没对她有一丝的关怀,又怎么可能对她的孩子那么好呢。
肖雅茹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凄厉:“他竟然骗了我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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