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拉按住腰间的长剑,满脸的恼怒。
她的话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在嘲讽她们是利用了团员的牺牲为自己找到了逃脱的机会。
“冷静下来,若拉。”普鲁登斯仍然维持着安静的状态,就像免疫了利剑一般。
“想从那个男人手下逃出性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想我们应该走了。”
后面还有人?!蹲在柜台后狭小空间里的店长为自己的霉运无声哀嚎。
如果可以他绝对不想听到一点东西,现在更是小心的控制着呼吸以及身体,生怕引起她们的注意。年轻时候的大酒馆酒保生涯,让他十分清楚自己该怎么提高生存几率。
裴拉、罗罗,爸爸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等着!等着!
“哼”猎肠者锐利的眼睛在她们的肚子上扫过,完全没有让开出路的意思。
打算在这里开战吗大汉竖着耳朵,手指一毫米一毫米地挪向柜台最下层。一柄闪动着寒光的长剑静静地在那里沉睡。
“结盟、开战、还是让我们离开?”说着,一根根锐利的冰锥就悄然出现在了她的周遭。
若拉剑尖抬起,无声地护卫在了姐姐的身前,同时身上的铠甲,快速镀上了一层冰霜。
“结盟?”艾尔莎手指在刀背划过,似乎对这个提议很有兴趣,又重复了一遍,“你说,想和我结盟?”
普鲁登斯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肯定的说:“这是最好的选择,阁下从他手上逃脱,一定有给他造成伤势。有这份实力,我们合作,完全可以复仇。我想不该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少女的声音坚定果断,条理清晰,很容易就可以推导出剩下两种选择会带来的后果。将利弊堂堂正正的放上了谈判桌。
“喝哼哼可以哟。”猎肠者就如同被她说服了一般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落到了莫名空旷的柜台。手指无意识地抚弄着手中的弯刀
“原来如此,握握手做朋友,可不可以带上我呢?”门外陡然传来了男声,随即厚重的木门砰地倒下,沐浴着阳光,一只老虎优雅地走了进来。
“哼哼,来的真快呢。”猎肠者后退一步,随即几脚,踢飞了好多桌椅。
“猫嗷呜!”绯挥爪拍开阻碍视线的飞来物,就看到了戒备着的佣兵姐妹,以及跑上二楼的猎肠者。“毛嗷呜”一步两步,绯逐渐退出了房间。在这种无法发挥灵活性的地方,遇上炮台,就只有被轰的份。
顺带一提,拍飞的桌椅,有一个砸中了倒霉的店主的脑袋,他闷吭一声,倒地不省人事。
不过,昏迷了也好,省得为自己的酒吧遭受的凌辱而心痛。
乒铃乓啷,轰!若拉看着头顶木板的震动,点了点头。“姐姐!”
“不用急,我们上去的话是很难发挥的。到外面等着吧,他会把他赶出来的。”普鲁登斯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酒吧的窗户。
跨上一只脚,在跨上另一只呃,姐姐尴尬地看着自家老姐幼稚园等级的翻窗表演,若拉心中一点都不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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