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渊的犹如实质般的目光压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昭荣长公主处,怒目而威:“姑母想要本王的王妃做他们的小辈,可依本王看,还是不要折他们的寿了!”
陈家人还未在椅子上坐定呢,一句折寿出来,又都扑通跪倒了。
昭荣长公主气的浑身颤抖:“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姑姑”
耶律渊却对师攸宁微弯腰:“走吧,带你去给师父上株香。”
两个人牵着手进来,牵着手离开。
昭荣长公主哪里还顾得及往日的风度仪态,一阵一阵的喘着粗气。
只是她看上去愤怒,但心中却以慌乱居多。
耶律渊今日称呼驸马陈月白,说的是师父,而不是姑父。
他今日来此,并不是还念着姑侄的情谊,只是因为陈月白的灵位供奉在长公主府罢了。
陈月白去世后,耶律渊一年中总会有两次来祭拜这位师父兼姑父。
他没费什么劲便带师攸宁找到了供奉排位的佛堂。
长公主这里,陈家人却是再也待不住了。
众人连连告辞,惊吓之余心中更觉揣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云州乃至漠北无人不知,镇北王殿下对昭荣长公主如何尊重。
可现在看,姑侄两个明明都快要势同水火了好嘛。
陈家人以前仗着家里嫁过来了个长公主,长公主后头又有镇北王撑腰,自觉腰杆硬气的不得了。
经过今日的事后,陈家终于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倒也算一桩好事。
耶律渊祭拜陈月白后,心情便十分沉郁。
只是他性子深沉,并没有表露出许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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