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耶律渊又教授了师攸宁三四处投壶的小技巧。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在今日份的练习之后,师攸宁在明面上,已经能够将投壶的数量控制在十支有七支左右的进率。
这还是她接触投壶的第一天。
这样的结果,便是说妖孽都不为过。
然而结束的时候,师攸宁得到镇北王殿下意料之外的评语。
身材颀长的青年唇角微勾:“郡主还可以做的更好。”
师攸宁:“……”
总感觉自己的造假技艺已经被戳破。
天色向晚,
在师攸宁及时的把握机会下,已经先后与耶律渊混上了“兄妹”以及“师徒”的关系。
然后,她理所当然的被留饭了。
在东苑用过饭后,师攸宁又被耶律渊亲自送到了西苑。
西苑与东苑本就同为王府的一部份,两者有一条长廊相接,比走正门近多了。
值得一提的是,一路行来,王府多处的灯笼都是写着喜字的红灯笼。
这是在为一个月后,师攸宁于耶律渊的婚事做准备。
成亲的事自有送嫁队伍中带的宫人忙碌,师攸宁倒是第一次直面这些东西。
虽然是默认的事,但夜色朦胧之中,师攸宁偶尔瞥一眼身边的耶律渊,竟难得生出几分身为准嫁娘的羞赧。
从西苑回来的时候,耶律渊停步在一处挂了红绸的亭中。
“亲事准备的如何了?“他问。
这个,程畅不知该如何回答。
亲事不过是应付上京的老皇帝,一直是管家负责的,宗旨是过得去就成。
耶律渊并不在意程畅回答与否。
看在那小狐狸聪敏又不讨人厌的份上,他想,而后道:“让吴叔上心些,莫堕了王府颜面。“
程畅应了下来,心中却想,十数万漠北铁骑在手,谁有胆子敢瞧不起镇北王府?
不过自家王爷头一次娶妻,隆重些没毛病。
至于为何说是头一次。
似程畅这样的亲信,自然知道自家王爷日后大业为何。
即使如今的嘉宁郡主再如何不惹人讨厌,只她是老皇帝赐婚这一条,即便坐得镇北王妃的位置,将来……
总之是可惜了。
又两日,周恒瑞来见师攸宁。
他不单带来了一匹品相不凡的枣红色小马,另有一个腰身挺直,沉默寡言的清秀女护卫。
“郡主,此马颇有灵性且还未认主,您按照马夫的驯养法子亲近一段时日,很快便能驾驭了。”
周恒瑞解释,又看向谢映云:“谢姑娘应该会骑马,郡主若有不明白的,问谢姑娘,应该会很妥当。”
师攸宁很有身为电灯泡的觉悟。
她煞有介事:“周将军说的是,养马是个繁琐的事,本郡主一时恐怕掌握不明白,你再仔细的与小云交代一遍吧。”
谢映云耳根子烧红,对上周恒瑞一双热度灼热的眼,轻点了点头。
周恒瑞想想袖袋中精心准备的簪子,俊秀的面容露出两分笑意。
云州某一处客栈,
谢平津与一面容平凡的男子相对而坐。
那男子目中精光四射:“谢公子,别忘了你答应过陛下什么,若不能成功混入镇北王身边,谢氏宗族……”
作者题外话:一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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