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冷哼一声,道:“此次行军乃是机密要事,非一般人不得知,看来我大宋军营之出了败类!”
耶律斜轸冷笑一声,道:“赵光义竟然想趁着我大辽皇帝驾崩,幼主刚刚登基,想将我大辽吃掉,他也不怕崩了牙齿。如今你们兵败,也算是咎由自取!”
“辽国有虎狼之心,天下皆知,若不趁其微弱,给予痛击,难道要让你们缓过气来,又挥师南进?况且幽云十六州乃我原之地,为大宋国土,我大宋要收回,又有何错?”杨业字字铿锵,透着一股不凡之气。
耶律斜轸淡淡道:“其实战争本无对错,你我皆是各位其主,胜了是胜了,败了是败了!”
“没错,今日让咱们来一决生死,也论胜败!”杨业握枪之手猛然捏紧,长枪枪杆弹出,泥土飞溅,向着耶律斜轸洒去。这些泥土经过杨业的真气加持,已然与利器无异。耶律斜轸不敢大意,当下猛提一口真气,跃到空,长刀劈出,惊天刀芒划过长空,迎杨业的长桥,二人以快打快,眨眼间便拼了十几招。
杨延玉见得杨业被耶律斜轸缠住,当下他领兵自侧翼猛击,继而打开辽兵的一个口子,领着杨家军向着那边突围而去。
“父帅,走!”杨延玉的声音穿透嘈杂的战场,传到杨业的的耳朵里。杨业这时虎目顿时生光,一声长啸,双手握着的长枪似长刀一般劈下,带起阵阵狂风。
耶律斜轸没想到杨延玉竟如此厉害,趁着他与杨业交战之际,竟然冲破了他的一道防线,惊怒之际,险些招。杨业这时也不恋战,一招逼退耶律斜轸之后,便骑着骏马朝着杨延玉那里奔去。耶律斜轸见状,急令兵士围堵截击。这些辽兵虽然厉害,可是迎杨业,却不是一合之敌,但是这一阻击。耶律斜轸又赶了来,二人骑着骏马,于大军之来回冲杀,始终都没有分出胜负。
杨延玉见状,急令杨家军救援。此次他们出兵,只是带来不到两万人马,战到这个时候,已经死伤过半。但杨家军向来以勇猛忠义著称,见得自家主帅被围困,那还有心思一个劲的逃跑?在杨延玉的指挥之下,他们直接突破重围,奔着杨业那里杀去。杨延玉同杨业再次合兵,分左右出击,与耶律斜轸展开一场惨烈大战,不一会儿,双方均是死伤惨重。杨业乃是战场之的王者,最能在战场把握时机,当下他指挥众将士来回冲杀,借着辽军战阵溃败的一个微小缝隙,便领着杨将军杀出了耶律斜轸的重围。
耶律斜轸今日布下此局,是要杨业全军覆没的,只是他依旧低估了杨业,更是低估了杨延玉,山谷的布局已破,幸得他的山谷口处还有一道防线,杨业只有冲破山口处的防线,才能脱逃。当下他不理会溃败的谷军队,策马向着高处奔来。只可惜兵贵神速的道理杨业他还懂,他令兵士排成一字长蛇阵,向着山口处冲出。
杨家军平时训练击严,对于战阵的变化配合都到了一定的境界,阵法从一字长蛇阵变为二龙出水阵时,众将士由两端合围,又将耶律斜轸布置在山口处的防御冲破,直奔着陈家谷去了。
耶律斜轸见得杨业父子逃出,虽有怒意,但更多的却是赞赏之意。正如传说那样,这杨家军是大宋的一道关卡,有他们在,外敌要想入侵,都得掂量掂量。
此次狼牙村埋伏,耶律斜轸派出的是少年将军萧挞凛,以及他的得意部将耶律奚底。当下二人一起走,萧挞凛恨声道:“还是让他们给逃了!”
耶律斜轸摆手道:“无妨,你且先帅一部分人马回营防守,耶律奚底同本帅追击杨业!”
“杨业,你的神话将由本帅来打破,你逃不出本帅的手掌心的!”耶律斜轸伸出右手,遮住落日斜射而来的光芒,在这时,似乎整个天下都被他的右手给遮住了。
自入沙场征战以来,杨业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般狼狈过,与他出征的杨家军,如今活着的不到一半,当下他心里沉甸甸的,他只盼着潘美能在陈家谷口处设下伏兵,一举将后面追来的耶律斜轸歼灭,如此才能让牺牲的杨家军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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