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人来光着屁股跑……”音响在霓虹灯扫射的酒吧里嘶声呐喊,酒吧内男子,眼光不停扫视着眼前一个个衣着开放的妙龄少女忘情扭动着的妙曼身躯,像是一头捕食的猎豹。酒吧里的一切都充满着荷尔蒙的诱惑。
“不是说好的出来嗨吗?如焉妹子怎么还没来?不来也要通知我呀……”角落里一个衣着有些邋遢,看起来有六十岁样子的老头呢喃着,盯着不远处豹纹丝袜妹子紧身低胸衣束缚不住的,咽着口水。待到妹子完全离开视线,才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啧啧啧,不晓得如焉妹子有木有这么大,也没抓过,看来待会必须把她灌醉,创造机会……”
老头说着掐了掐中指,随即目露凶光,“尼玛逍遥子你个贱人,敢挖我青灵子墙角,贫道今天非得请你吃飞剑……”
市一个贫穷的小山村,一座石头砌的青瓦房里正在忙碌着。
“用力!”
“啊……疼疼……”
“坚持!马上就要出来了!坚持,用力!”
“狗日的杜东,老子要疼死了……啊……”
“杜东,热水!”
门外焦急跺着步子的杜东慌忙的递上一盆热水,砰的关门声,杜东只得来回踱步来释放心中的焦急紧张与激动,丝丝细汗从额头渗出。
“轰隆”“嘤”一阵初生婴儿的哭啼声伴随着雷鸣响起,杜东紧皱的眉头露出喜色,迫不及待冲进屋去。
就在杜东进屋的一刹那,“哄”的一声巨响,将兴奋过头的杜东弄得一脸懵逼,一个不明物体从天而降在面前,插在旁边的一柄长剑亮晃晃格外耀眼。杜东缓缓抬头,一轮圆月透过屋顶大洞撒下皎洁的光芒。
“咳咳……这老天太无耻了吧,贫道一没渡劫,二没装逼,居然还遭雷劈?不就是用了用推衍术吗?要劈你早一点劈晚一点劈都行呀,非得在我飞的时候劈……”不明物体起身,捋了捋头发,整理整理衣衫,只不过整不整理也就那样……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赔偿的问题!”杜东揪住对方衣领道。
“赔偿?怎么赔偿?贫道在天上飞得好好的,一道劈向你家的雷误伤了贫道,你家要么有人在装逼要么就装了引雷针,赔偿我也不要多了,随随便便赔我几万个灵石这事儿就算了!”
“哟呵,你还有理了?你要是不赔,今天休想站着走出杜家沟!”
“贫道不用走的,贫道可以飞!”
“杜东,带把儿的……”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抱着哭啼不停的婴儿从里屋出来,看了看正对峙的杜东二人,在看了看眼前的狼藉惊道:“哎哟,这生个娃的功夫房子都拆啦?”
“谁那么大胆子敢拆我李爱玲的房子?王婆,麻烦你去把我大哥二哥叫来!”里屋传来女人虚弱的声音。
王婆闻言,将怀里婴儿递给杜东,冲出屋子边跑边喊:“李大柱、李二愣子,你妹妹家房子被人拆了!”
“你爽快点赔了多好,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两个舅子是附近闻名的杀猪匠,那蠢萌的大肥猪,我舅子一刀下去,血花四溅,让人泪雨俱下的惨嚎,那个惨啊……”杜东有些同情的道。
“天灵根降世,难怪,难怪……不过这贼老天也太省事了吧,我用推衍术跟天灵根降世两道雷折合成一道解决了……”望着杜东怀里的孩子没顾杜东善意的提醒,露出满脸的讪笑,“这位小哥,贫道峨眉山清虚观掌尊青灵子,贵公子异于常人,贫道有心收他为徒,授毕生所学,赐天大造化……”
“小你妹的哥,喊大哥!”
“呃……这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好歹我也是几千岁的老人家……”
“啊呸,几千岁,还峨眉山?你特么坟山上面撒花椒,麻鬼呢?别欺负我读书少,峨眉山上全是尼姑你以为我不知道?”杜东一脸鄙夷的打断道,“我看你就是不想赔偿,得!等我舅子来了,他们会告诉你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呃,这是贫道的道士证!”
“赖账还一套一套的!”
“是谁敢拆我妹的房子?”粗狂的声音传来,两个光着膀子的精壮男子一人提着一把杀猪刀,一脸煞气。
青灵子手指一掐,插在地上的长剑剑身一颤,凭空飞起,类似刹车的声音响起又戛然而止。
李大柱、李二愣子满脸紧张,盯着凭空横在自己脖子上,只差零点零一毫米就要划破喉咙的长剑,咽了口唾沫,横肉的脸上淌着不知是热还是紧张的汗水。
“那啥,有话好说!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能因为一点小事舞刀弄剑……”李大柱吞了口口水道。
“这态度,就凭这态度,完全是笼罩在社会主义的光环下成长的嘛!”青灵子调侃着问到,“娃叫啥名儿?”
“杜杜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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