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与珠子浑然一体,这样的雕琢,并非工匠所能及,只有聚万物灵气而生,才能这般轻易地压制住满堂风华。
棠汐定定看着珠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旁边的金奎,脸上露出明显的震惊,目光下意识朝自家主子看去。
要知道,这可是......
也没问她喜不喜欢,霍宗径直喝了口茶,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与茶杯发出细微的碰撞,听着格外悦耳。
“汐汐,这是干爹送你的见面礼,好好收着,以后会有用处。”
金奎内心:爷,这岂止是有用处,简直……
哎。
跟在霍宗身边二十年的老人,此时除了叹息还有无法言喻的震撼。
早餐结束后,底下人传话说隽山和毓山的人都已经到齐。
乾堂每三个月一次的堂会,不免再次挑起了棠汐的兴趣。
霍宗问她想不想参与,女孩未做丝毫犹豫连忙点头。
堂会设在前院第二层阁楼之上,几根漆色梁柱屹立在大堂两侧,每三步便放置一套桌椅,清一色的雕花实木,扶手呈龙纹貔貅形貌,威严壮观,处处都是磅礴之气。
棠汐是跟着霍宗从堂上侧门而入的,脑袋略抬就瞧见了正中央头顶上面悬着一块巨匾,娟狂题字——乾堂。
此番景象,令她的血液有些激涌,直到双肩一热,被人拥进了怀里。
“汐汐,我是妈妈。”
一句话,简短的几个字从梁霁云口中说出却满是艰难。
妈妈这个谓称,对于棠汐来讲并不熟稔。
从小到大,她把养母叫妈,而不是妈妈。
肩头传来温热的湿润,棠汐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这位美丽女士内心的激动与喜悦。
这世间,没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能令人重获新生。
她伸出手,拍了拍梁霁云的后背,小声安慰道:“别哭。”
没错,她就是这样的懂事。
棠东煌静静站在两人身后,垂在腿侧的双手因隐忍而紧握成拳,眼底浓浓的情绪,是这十二年来都化不开的思念。
男人嘛,有时需要十足的大度。
比如此刻,棠东煌收起一贯的霸道,耐着性子任由前妻霸占自己的宝贝女儿长达十分钟,一声不吭的坐下,用眼睛解解馋也就知足了。
一家子团聚,整个乾堂上下欢腾。
按照乾堂的家规,棠汐需要依次向父母及霍公敬茶,然后接过烫帖,由金叔将她的名字写进族谱,一切就绪,此后,她便是乾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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