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玦想了想,边走边发短信:暗地里查查内鬼是谁,越狱的事儿八成就是他做的,你和林子霁一起查。
林子霁和吕一卓是一起进来的,比她小一岁,却一直跟着她,她不怀疑这两个人,但其他人却不能放松警惕,家里有鬼,那越狱的事儿估计就是那个鬼做的了,里外夹击,陈玦疲累的很。
陈玦上车,把手机关机了,直奔钢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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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厂废弃很久了,之前B市迁重工业的时候这个钢厂是最先撤的,一进去就是一股灰尘加发霉味儿。
陈玦站定,静静听着,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两个人,陈玦刚想回头就被一把按住,另一个人那这个扫描仪对陈玦全身上下连脚底都没放过的扫了一遍,陈玦咬紧后槽牙,祈求者不被发现。
果然,扫描仪没响,陈玦微微放心,却不敢有大的动作。
按着她的那个人放开了手,陈玦问了声“我可以转过来了吗?”,那人没回答,陈玦只当他是默认了,正想转身就被捂住了口鼻,一阵刺鼻的味道传来,陈玦渐渐失去了意识,明白这是要换场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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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玦微微睁眼,习惯性的抬手挡住灯光,微微转头,眯着眼貌似是看见个人抱臂站在床边,又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光线,几秒之后,陈玦彻底醒了。
这才转过头看床边,确实站着个人,是个女人,抱着胳膊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陈玦。
那女人长的特别……精致,对,就是精致,无论是五官还是气质都很精致,没有个二十多年的富阳是养不出来的,在这个地方显得格格不入。
女人看陈玦盯着她看,翻了个白眼,说:“醒了就起来。”
陈玦一愣,状态被拉回来,看了女人一眼,撑着床站了起来,摇了摇还有些发晕的头,虽然腿还有点软,但是勉强还是能站住的。
陈玦站好,问:“我睡了多久?”声音有些嘶哑,没有以前好听。
女人没想到陈玦会问她问题,眉毛一挑,傲气地说:“你还没有资格问我问题。”
陈玦满脸黑线,不过是问个小问题,杠什么??最后却只能长叹一口气,无奈道:“算了。”
女人看她这样,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算上路程三个小时吧。”
陈玦一惊,三个小时!这药真猛。
女人见陈玦愣在那里,继续不耐烦地说:“愣着干什么?把衣服都脱了。”
陈玦再惊:“都脱了?”
“啊。”女人答的非常理所当然。
陈玦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但一想自己老厚的脸皮了,都是女人倒害怕起来了,真是矫情,如此想,倒是心理障碍小了点,便开始从善如流地脱起了衣服。
等脱到只剩内衣裤的时候,陈玦觉得不用再脱了,便停了动作,女人全程一声不吭地看着她脱,看陈玦停下,再一挑眉,说:“继续啊。”
“还要脱?!”
“不然呢?万一你往内衣里塞东西呢?”
陈玦嘴角抽了抽,心想,内衣没塞东西,就是换了颗牙……
扭扭捏捏地脱完最后的衣服,女人过来把陈玦双手铐住,开始摸陈玦的身体,陈玦一惊,挣扎着大喊道:“你干什么?!”
女人“啧”一声把陈玦制住,说:“万一你往身体里植东西呢?”
陈玦心里一颤,面上还是一派被摸之后的焦急。
女人在陈玦的挣扎中检查完毕,不耐烦的说:“动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陈玦没有理她,只皱着眉弄手铐。
女人转身从窗台上拿来了一套衣服,过来把手铐打开,把衣服递给陈玦,女人扬扬头:“穿吧。”
陈玦再慢吞吞地套上衣服,女人也没有不耐烦,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陈玦,陈玦虽然心里刺挠,但又不敢发作,只好套上勉强还算合适的衣服。
陈玦调整了一下衣服,却突然听女人似调侃地说:“你身材还不错。”
陈玦一僵,尴尬地笑笑:“哈哈,谢谢。”
女人嗤笑一声,从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了杯水递给陈玦,说:“喝。”
陈玦无奈:“还来吗,任谁也扛不住这么猛地麻药啊。”
女人突然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个针筒,说:“打针,或者喝水,你选一个。”
陈玦立马拿过水一饮而尽,随即陷入了眩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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