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很喜欢城北那家蛋糕店吗?我买下来了,你起来好不好?我带你去。”
“……”
“你应我一下,好不好……”
男人断断续续说了很久,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有断断续续的压抑哭声传来:“知知,你别丢下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眼眶通红,眼里却空,声音带着哄:“你要等我,别走这么快。”
天黑了,病房的窗没关,喧嚣的风把窗帘吹得乱七八糟,遮住了男人抓起刀的手。
耳边有急促的呼喊声,一声又一声,阮知意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
是路西洲在喊她,他一双眼通红,见她醒来便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吓死我了。”
怀抱很紧,他声音在颤。
阮知意脑子昏昏沉沉的,任他抱着。
路西洲低头看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知意只觉得身上舒服很多,一点也不粘腻,小腹暖暖的,疼痛缓解了很多,她声音像被烟熏过,又干又涩,问:“几点了?”
“下午三点。”
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他问:“饿不饿?”
阮知意现在没什么胃口,不过看不得他这幅模样,点了点头。
他声音有轻又软,打着商量:“我去给你煮点粥,别睡了好不好?”
她点点头。“我想喝水。”
“要去客厅吗?”
她看着他惊慌的模样,点了点头。“好。”
路西洲把她拦腰抱起。
阮知意靠在他怀里,心口像是有暖流经过,布满了全身。
她家的路美人怀抱太温暖,竟让她产生了干脆就这样一辈子算了,不去想,也别去探究,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到老,到死。
她扬起头看他,路西洲的喉结线条很漂亮,再往上,是下颌、嘴唇、鼻骨、额头,寸寸无不精致。美人在骨不在皮,她的路美人都占了呢。
她在想,要不就算了,要不就和她的路美人简简单单的过完这一辈子好了。
头顶有他清冽的声音:“在想什么?”
阮知意看着他,弯了弯眼,笑意浅淡:“我重不重?”
路西洲把她放在沙发上,手撑在沙发背上,光拓进眼眸,流光溢彩的:“不重,你很轻。”轻到让他觉得随便一阵风是不是都会把她吹跑。
所有的女孩子都在乎的问题,她也不例外。他的回答取悦了她,阮知意一双柳叶烟弯弯的,像夜晚的月牙。她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喊他:“西洲。”
“嗯?”
阮知意一双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她支起了身子,把唇印在他的上面。
她还不太会,只是贴着,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颤,触碰到了路西洲的脸颊,像是一把火,直接烧到了他心里。
阮知意只是亲了很短的时间就退开了,她唇色潋滟,舔了舔。
薄荷味的吻,吻红了少女的脸,少年丢了魂。
路西洲声线沙哑,下颌线绷得很紧:“怎么了?”
“想亲你了。”她也只是一时的勇气,现在勇气被风吹跑了,她也脸红了,眉目含春,似乎是想遮盖一下自己的胆大妄为,她问:“不可以吗?”
可以,要是她想,把他给她都可以。
路西洲咬了咬口腔壁内的软肉,眸子越发漆黑,他眼尾泛红,压着有叛乱的欲:“可以,不过——”
“什么?”
“不可以随便撩。”
她抬头看他,路西洲却把她按在沙发上,欲从眼睛里慢慢的跑出来:“会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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