蟑螂、榴莲、还有阮知意的撒娇。
前两个是生理性的顶不住,最后一个是打心眼里的发软。在程籽森这儿,只要阮知意撒撒娇,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不说就不说吧。
程籽森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不太好,开口:“知意,我记得那个女人也在南城。”
阮知意面上泛起的羞意褪尽,一双浸了水的眸子里滞了滞,声音很淡。“嗯,她在。”
“靠!”
“籽森,不要讲脏话。”
程籽森:“……”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纠正她啊。
她接着问:“那她知道你来了南城吗?”
阮知意顿了顿才答:“应该不知道。”
呵,果不其然。
很多时候程籽森都在想,到底阮知意是不是她的孩子。不然怎么能这么狠心,不闻不问这么多年,甚至看她的时候眼里没有半分欢喜。
“知意……”
阮知意笑了笑,反过来安慰她:“籽森,我没关系的。”
怎么会没关系?!只是不愿说罢了。
程籽森岔开话题,最后又叮嘱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阮知意握着手机,盯着窗口的木风铃有些失神,突然没了画画的心思,把画板颜料都收拾好了,然后打了个电话给阮烟,便出门散步去了。
夜晚,城市的霓虹照亮了黑夜,把天空照的色彩斑斓,将零星的几颗星子的光芒遮掩住。
徐家,男男女女觥筹交错,来来往往,谈笑风生。
徐直航端着酒杯,臂弯上挂着一个女人的手臂,那女人模样生的好,弯弯一眸柳叶眼,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约莫四十岁,保养得很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一举一动都是韵味。
女人名唤董淑清,是徐家的长子的二婚之妻。
“父亲。”徐浅婳从不远处拎着裙摆走近,步子走得快,有些急。
徐直航板着脸,语气里却没有本分责备:“多大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知分寸?急急忙忙的像什么话?”
徐浅婳只是嘟囔着说了句知道了,一双眼扫了一圈周围的宾客,下意识皱了皱眉。
董淑清见状,笑着打趣:“小婳是在找西洲吗?”
徐浅婳没回答,只是那双眼晴答案分明。
董淑清指了指不远处的方向。“快去吧,西洲刚到不久,你可要招待好人家。”
徐浅婳笑了笑,问徐直航。“父亲,我今天好看吗?”
徐直航说好看,徐浅婳便笑着往路西洲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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