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我是驻扎在边疆的一名校尉。
五年前有幸随军去土稚城参加过一次阅兵。
其余时间全都驻扎在边境。”
校尉还是有些害怕城堡外的雾气以及隐藏在同伴中的敌人。
毕竟同只要靠勇武就能战胜的敌人相比,隐藏着的邪教徒与恶魔更让人觉得害怕。
“四天前,我被将军任命护送天行大师前往王都。
之后的事,大师您也知道。
四天内我们一直形影不离。
您能替我证明的,我不是邪教徒。”
校尉看向天行佬交代说。
“我们在四天前才第一次见面。
之前也从未见过你。
我和师傅不能替你作证。
也没人能证实你的身份。”
花萌摸着藤曼说。
“怎,
怎么可能没人能证明我的身份?
我驻扎边疆五年,
将军以及同僚大都认识我!”
见自己也被怀疑,校尉更害怕了,他用颤抖地声音辩解着。
“哦,那你口中的将军,同僚以及士兵们他们现在都在何处?”
花萌问。
“西……西北边境。”
讲完这话后,校尉也知道自己不能洗脱嫌疑。
在如迷宫般复杂的宫殿内没人能帮校尉作证。
“终于轮到你们两个了。”
花萌看向易小北与幽若:
“我非常好奇,
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化气为刃。
这可是我们魍魉堂的秘传。”
易小北看了看幽若,昏暗光亮照射下女孩发出会意的眼神。
“抱歉。
无可奉告,无论我的事还是幽若的事。
全都不能讲。”
易小北是穿越者的事即便说出也没人会信。
而幽若不愿透露自己身上的秘密。
既然幽若不想透露,易小北便帮女孩死守。
“你是什么意思?
你在耍我们?
是不能讲还是不敢讲?”
花萌的声音变得愈发冰冷,千万条藤曼同时移动在昏暗通道中发出悉悉索索地声响。
“花萌!”
又是天行老头儿的一声怒斥,弟子放弃发动攻击。
“如果小友你这么说,
可就有些赖皮。
说好所有人将过往经历讲出,而小友你却以一句不能说搪塞过去。
对其他人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天行盯着易小北问。
立刻,男孩又有一种被针扎在身上的感觉。
“我们两个可以相互作证。”
易小北身后的幽若突然说:
“我用性命担保,易小北绝不是邪教信徒。
就在不久前他还将大地的恶魔消灭。”
“哈哈哈哈哈哈!
小姑娘,你这话简直比天真的皇子还让我觉得好笑!”
何趋睁开眼睛:
“如果你们两个都是白龙宗成员自然能相互作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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