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动一捏,馄饨就整整齐齐摆在案板上了。
看她熟练的动作,阿街忍不住问:“师姐,你这一年是不是过得很凄惨啊?”
悦糖心挑眉:“什么意思?”
“你从前不怎么会做饭的,如今做得这样好,你不会是在香港给人家当厨娘吧?”
悦糖心拿汤勺敲他脑袋:“我天赋异禀,看一眼就会,你有意见?你有意见?”
阿街被她敲得几哇乱叫:“没意见,没意见!”
馄饨出锅,撒上小虾米,浇上辣椒油,阿街帮着端上桌,悦糖心去叫师父,见他手上的东西差不多做完了,看样子仍是一副耳坠子,这一次的花样是玫瑰。
“师父,吃饭了。”她笑吟吟地。
“好,马上就来。”
阿街尝了一口馄饨,根本停不下来,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眼里放光:“师姐,你肯定给人家做厨娘了。”
当着师父的面,悦糖心不好打人,冲他呲牙,阿街又咧嘴还回来。
周瑾吃得慢而细致,仿佛要细细品味,见两人呲牙咧嘴,只装作没看见,直到两人争吵出声,他忍不住轻扣了下石桌,道:“阿街,下次照这个手艺来做。”
阿街成功愣住:“师父,我....我哪有这手艺?”
“没有这手艺就把你逐出师门。”
阿街哪里还不明白,师父这是逼着自己向师姐请教,只能任由她搓圆捏扁,他委屈巴巴:“师父,你偏心。”
悦糖心得意地笑,她扬了扬下巴,眉眼中满是骄傲。
在师父这里吃了午饭,悦糖心准备离开,刚走出巷子口便见面前停了一辆汽车,车窗开着,里面的人侧脸清隽,是林溪岑,他说话干脆利落:“上车。”
“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糖心,我等了很久了,你该嫁给我了。”
他的话没头没尾,悦糖心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你发什么疯?”
“上车,不然,我不介意把夏城那帮人挨个折磨一遍。”
时至今日,他仍是能准确击中她的软肋。
悦糖心上车,冷眼盯着他看,男人的手随意地搭在车窗上,这样冷的天气,他穿得很单薄,衬衫的前几颗扣子没扣上,露出小片白皙的肌肤。
她叹息,关上了车窗,道:“有事就说。”
“你关心我。”他很笃定,说完便倾身过来,唇舌相接,像前世一样,这是掠夺性强迫性的亲吻。
悦糖心推不开他,即便她学了很多克敌制胜的技巧,在他面前也是毫无用武之地,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唇瓣上立刻流出了血,浓浓的腥气在口腔弥漫。
他僵硬了一瞬,不太情愿地停下这个亲吻,用她的手帕擦去鲜血,随意地丢进自己的大衣口袋,像吃饭喝水一样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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