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诧异了,这乞丐是谁啊,如此关头,竟敢认贾太师为父?
有胆大的人掀开这乞丐的头发,瞬间整个人都炸了,“是你,贾东楼!”
贾东楼这三个字一进入众人的耳朵中,各个都开始义愤填膺。
受了多少年的欺负,今日终于可以报仇了。
贾东楼看着四周已经疯癫的人,他不明白的是,昨晚明明在牢狱中睡得好好的,可第二天醒来便躺在桌子底下,接着又听见他们这群刁民谈论自己的父亲。
他父亲死了?
贾东楼冷笑,父亲那么位高权重的人,怎么会死掉,他还要回来救自己呢。
可等他站起来的那刻,才发现自己错了,这群人的眼光就像老虎发现猎物那样令人心寒。
贾东楼退了三步,问道:“你们想干嘛,我可是太师之子,朝廷的工部侍郎。”
“管你是什么是狼是狗,今日叫你血债血偿!”
“不,不,啊!”
百姓们围攻上去,贾东楼想跑都来不及。
京城秦宅,此刻陷入欢声笑语之中。
贾太师一死,全城欢腾,自然也少不了秦宅。
只是周皇刚崩,大家也不敢闹得太过。
曹老爷坐在前厅,和言姐姐一起把盏,他心里乐啊,秦逸秦兄弟的家仇总算报了,能不高兴吗。
而且自己又得了两个可爱的小外孙,这简直是双喜,不,是三喜临门。
秦余请来了陆伯楷,还有碧轩社的一干人等,他们也在前厅喝酒。
朝廷的禁酒令还没下来,周皇一崩,怕是要三个月不能喝酒了,所以在此之前,可得好好喝一杯。
秦余举起一杯酒,到他母亲那,问道:“也就是说那位谭姑便是贾府中的内线喽?”
言姐姐点头道:“是的,昨晚她跟我碰面了。”
“啊,难怪,这样子说来,那晚她不是真的要杀刘不懂,只是等我们来救罢了,这女人藏得可真深。”
秦余对那谭姑一副非常好奇的模样。
言姐姐却提醒道:“余儿,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那莫大莫先生还没有消息了,虽然有我隐杀出马,找到他是迟早的事情,但我们还是要小心。”
“知道知道,母亲,这点孩儿知道。”
秦余摆摆手,重新回到陆伯楷那一桌上。
“秦兄弟,哎呀,我的秦兄弟啊,王某我好开心。”
王贤人从外头进来了,他的脸上挂着笑容,走到秦余桌前,猛得灌了一口酒,说道:“你们听说了没有。”
秦余递给他一只鸡腿,笑道:“当然听说了,那贾太师还是我亲手射死的。”
“不是说他,我是说贾东楼啊。”
秦余奇道:“贾东楼好好在牢房中待着,他此刻又怎么了。”
王贤人乐道:“他被东河坊街的那群百姓乱拳打死了。”
贾东楼也死了。
秦余惊骇不已,忙问清楚情况。
王贤人道:“今早听开封府的府尹说,牢房不知怎么被歹人打开了,而那贾东楼就是在那时候不见的,天知道他会突然出现在茶坊的桌子底下呢。”
秦余闻言,看了一眼言姐姐。
言姐姐点了点头,表明这事又是隐杀的人干的。
王贤人此时拿起酒杯,向天敬道:“金钟,我金兄弟啊,老哥哥我虽不能为你报仇,可这仇人也已经死了。还有,我的女儿,仇人死了,仇人死啦。”
说完,将酒往地上从左至右地洒去。
秦余走过来,帮着他洒,口里说的却是其他的话,“刘夫子,秦大爷,刚刚王大人的话不知你们听到没,恶人们遭到应有的报应了,希望二位能够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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