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医护人员总是那么快赶到,把受伤晕倒的虚弱书生抬了回去。
饭堂里,其他学子被陆菁菁的话弄得没了胃口,早早就回去休息。
这时候,全饭堂鸦雀无声,只剩下秦余他们。
秦余想走,但是骑虎难下,只能无奈地陪陆虎女吃饭,不敢离开。
刚才虎女的样子,也让苏闲吃惊不他见菁菁生着闷气吃饭,怕她吃坏身子,立即端了碗汤过去,叫她慢些吃。
“你们两个是怎么看待女子的?”陆菁菁一面吃,一面问道。
苏闲想了想说:“世人都说女子不如男,我偏不信,难道女子就一定不如男吗?”
陆菁菁点点头,用力往苏闲肩上一拍,说道:“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想法和我一样。”
苏闲:“”
而一旁的秦余心里对苏兄呵呵了下,他认为苏兄分明是惧怕陆菁菁的虎威才这么说的,比自己还从心,真是个假君子。
“喂,臭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陆菁菁提醒在发呆的秦余道。
“咳咳我觉得男子是泥做的骨肉,女子是水做的骨肉。见了男子,我便觉浑浊,见了女子,便觉清爽。女子两个字,是极尊贵,极清净的,比佛堂里的阿弥陀佛还更尊荣无比。”秦余一边说,一边帮快蹦出来吓人的曹大大重新盖好棺材板,并钉上钉子。
陆菁菁和苏闲听他把女子比作水,心里都觉得新奇,并且舒服恰当。这时只听陆菁菁问道:“诶,你这话我怎么从来没听别人提起过。说,又是从哪里抄来的?”
“人的事,怎么能说是抄呢?我是借鉴,借鉴懂吗?”秦余夸张地比手势,引得苏闲捂嘴轻笑。
陆菁菁被秦余弄得怡悦,早把刚才的不爽抛诸脑后。
这时,饭堂里充满着快活的空气。
未时三刻,秦余的第三节课便开始了。
这节是乐理课,在鹿山学院的乐室进行。
乐室里面摆放着各种乐器,萧、笛、瑟、琴、笙,不一而足。
学子们围成半圆,正在聆听美妙的乐曲。
给他们上课的老师叫诸葛朗,听别的学友说这位老师是个琴痴,对乐理的研究很深,有鹿山琴魔之称。
“妙啊!”
一曲高山流水弹完,引得台下学子喝彩连连。
秦余举着嘤嘤球,在诸葛琴魔下面啪的是如痴如醉。
诸葛老师不愧是琴魔,琴声悠扬,秦余听他弹高山流水,心里宛如流过一缕清泉,时而低沉,时而激昂,百转千回,让人心潮澎湃。
中华文化果然博大精深,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秦余记得以前自己在上大学时就有加过音乐类的社团,当时学得也还不错,只是写后,就很少练了。
这一次也算是个机会,所以打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诸葛朗弹完,就教学子们乐理的基础知识,“宫、商、角、徵、羽”,就和现在的“都瑞秘法搜拉稀逗”一个道理。
用了大半个时辰,诸葛老师便将今天要教的知识讲完。
为了让课堂变得活跃起来,诸葛老师说道:“可有在乐曲上有造诣的学子,愿意上来为大家弹奏一曲?”说完,他看了眼台下。
“先生,弟子韩溪愿意一试。”坐在最前排,就是之前赞过秦余的那位学友站起来拱手道。
诸葛老师离开席位,让韩溪坐在那里。
韩溪先向诸葛老师拜了一拜,而后坐下,拨弄几根琴弦后,便开始他的演奏。
他今天弹的是广陵散,只可惜真正的广陵散已经随着嵇康的辞世而失传。
韩溪演奏完后,向台下诸子鞠了一躬,只等诸葛老师品评。
诸葛老师今年也就二十多岁,他摸着光滑的下巴说道:“虽不得其韵,但也有特点,韩小弟能有此造化真是难得,请下去坐吧。”
韩溪向他拱手,然后回到自己位上。
诸葛老师走到台上,再问道:“可还有人愿意上来一试?”
众学子在下面议论纷纷,韩溪的琴技非常高,记得入学的时候,就曾以一曲霓裳羽衣震惊四座。如今他弹完之后,谁人还敢跟他去比?
“这位小友,你可愿意上来试试?”
突然,诸葛老师把手指向正在啪啪啪的秦余。
秦余目瞪口呆,一脸懵逼,自己很安静很端庄地坐在下面,只是拿着嘤嘤嘤在啪啪啪,怎么还会被老师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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