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随着宫女一同进了皇后的寝宫,里面坐了好几位贵妇人,她心里短暂的犹豫了一下,是站着行礼呢,还是跪着呢。
不过她心里还未得出什么结果,就听见皇后免了她的行礼,“这便是阮软吧,抬起头人本宫看看。”
这如同唤小狗小猫一般的语气,真是好生没有礼貌,让人听了很不舒服,阮软慢慢的抬起头,让这位皇后娘娘好好看看。
皇后一见到真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亭亭玉立,好一位美人,本宫觉得倒是比人口中传的还美几分。”
“皇后娘娘谬赞了。”阮软站在大殿中央,那两边的人都在看她,她此刻倒是有了那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向是架子上供人欣赏的商品。
一位雍容典雅的贵妇开口道:“这般貌美,可有寻个好人家?”虽说阮软年龄也到了,但也并不着急。
阮夫人笑着说:“太安公主,我们还想多留会儿,所以未许配人家。”这太安公主怎么忽然提起了阮软的婚事?之前阮软追着黑昃的时候,倒是没见她有什么反应。
阮软心里一跳,这便是黑莞的母亲,心中的不安越阔越大,她不会是想给黑莞出口气吧?
太安公主的双眸有些冷,“是吗?之前听说阮软心系我家黑昃,不过这事也没了后续,倒是可惜。”她轻轻一叹气,话语一转,“不过有是听说阮姑娘和那艺文阁一个戏子甚是亲密。”
阮夫人脸色一变,太安公主这是想败坏她家软儿的名声啊,言语言外的说她家软儿先是喜欢黑昃,而后又和那戏子有染,水性杨花。
阮软嘴角的微笑变得更是柔了,声音轻轻的又柔和,“原来这位便是太安公主,阮软一直听说太安公主的大名,可从未见过,此番有幸见上一面,倒是阮软的福气。”
太安公主不言,她看不上阮软,不过是一副好皮囊,哪里配的是她家黑昃,也比不上黑莞,她不搭话,倒是让阮软有些尴尬。
可阮软却不觉得,她又言:“小女却实很是欣赏艺文阁内的琴师温玉佑,他曲艺超绝,天音音细韵,琴声高逸,让小女很是佩服。”
太安公主言语皆是讽刺之意,“听说阮姑娘多次和那人私下见面,原来是为了聊曲奏乐啊。”
她这话说的就难听了,什么叫做私下见面?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再说了黑莞也不是多次约温玉佑吗?
阮软表现出了几分疑惑,“太安公主这话是何意思?小女从未和温玉佑私下见面,一直都是按照艺文阁的规矩。”
太安公主还想再为难她,可皇后看不下去了,太安一个公主和一个小辈拌嘴,着实不好看,“行了,来人啊,给阮姑娘上座。”
阮软垂着头,坐在阮夫人身边,眼神透着几分冷意,她可不愿就这么受过气,太安公主想败坏她名声,她可不愿就这么算了。
几位妇人一同聊着天,一个宫女上前来添茶,手一抖茶水撒在了阮软的衣服上,阮软还未说什么,那宫女恐慌的马上跪下,“请阮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阮软看着跪着的婢女,无声的想,她什么觉得你就是故意的呢?
皇后娘娘看了眼,阮软衣服上大片的湿迹,很显眼,“来人,带阮姑娘下去换件衣裳。”
阮软随着那名宫女一起离开了,她看着前方带路的宫女,觉得很是奇怪,“你要带我去哪啊?”
宫女弓着腰,“奴婢带您去换衣裳。”
阮软想了想,她觉得很不对劲,可是现在她又没地方去,决定还是见招拆招,跟着她走。
宫女把她引到一处房间,那里人很少,“阮小姐衣裳就放在桌子上,你换好了,叫奴婢便是。”她离开后,就将门给锁上了。
阮软听见了锁门的声音,心中了然,她也不着急,这种众人抓奸情的把戏真是常见,就是不知道另外一个对象很是谁?
她拱了拱鼻子,房间里有熏香很正常,不过她为了以防万一,便把香给灭了,仔细看看,这新点的香,颜色与之前点的香的灰有些不一样。
而此时突然出现一个声音,“任务:在林素聘受污蔑时,主动揽下罪责。。”
阮软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唉~,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说不定她那天就被他吓得心脏病出来了呢。
易祁鑫压根不想理她,他正忙着呢,要不是突然来了任务,他才不会和她说话,他身边站的是大皇子易凌源,此人心思沉,手段狠,他不敢有半分松懈。
阮软似乎察觉到了她亲爱的系统心情不好,也不想把这种他帮不上忙的事情说给他听,她走到窗户旁边,推开,推到是能推开,就是口子有些小。
阮软先把衣裳换上,然后试着从窗户钻出去,窗户有些窄,她弯着腰,先把腿伸出去,再伸头一跳就出来了。
看着手上的灰土,想来这个房间怕是很少有人来,不然怎么会这么多灰,她从怀里取了块手帕擦干净,然后又塞回了怀里。
这手帕是温玉佑送给她的,出自有名的嫮衣裳内,而且手帕一角嗅着她的名字,可不能丢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蠢的计划,也不知道是谁想的,难道不知道一个房间的出口不止是门,还有窗户吗?真是醉了。
阮软从后面绕到前面,真好有人进来她躲在一颗树后面看见了一个婢女引了一位男子走向这边,那男的便是肖柠溪,他身上的衣裳染上了污泥,怕也是来这换衣裳的。
不过,男女有别,皇宫内怎么也不会把男子和女子换衣裳的地方布置在一个地方吧?
阮软就站在一颗树后,看着肖柠溪进了她旁边的那件房间,心里冷笑,刚刚她就发现了,那两个房间是连在一起的。
看着那婢女离开后,阮软本也想离开,不过她仔细想想,若是能帮了肖柠溪,那她不就多了一个靠山吗?
那个婢女站在门口守着,神色淡然,看起来毫无异常,而身后的门上插了一个木栓。
阮软又绕道了房子后面,看了眼旁边的窗户,是关着的,只能从里面打开,她轻轻敲了一下。
肖柠溪正在换衣裳,听见了这声音,看向窗户,打开后,便是意外的阮软,“阮姑娘手里你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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