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佑看着她眼中的紧张,还有浅浅的情意,心里似乎被蛊惑了一般,他喜欢阮软吗?心里不再是紧张,而是悸动,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绝无可能,“阮小姐说笑了。”这是变相的拒绝。
说完之后,他似乎更难受了,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她眼里的失望,心里像堵住了一般,看着腰间的佩饰。
阮软听见他说不喜欢后,心里是有些难受,可是却并不气馁,她还是有数的,言隽一直就不喜欢她。
“温玉佑,你我好歹也是相识一场,你别这么小姐公子的了,我叫你玉佑行吗?”也没打算经过他的同意,“你叫我软软就行。”
温玉佑在心中默念道:“软软~”真的是人如其名,像她人一般软软的,棉花糖一样。
阮软喝了杯茶,这茶很清淡,如一杯白水一样,便问:“玉佑,喝酒吗?”她有浅浅的酒瘾,却并不深,只是单纯的喜欢,来了这以后,还未沾酒。
温玉佑身躯一震,他酒量不好,“不必了。”且喝酒误事。
阮软没有在意他的话,朝外面喊到,“米米,去取一坛酒来。”
“阮小…软软,你还是少喝些,这里的酒不比你们那的,烈的很。”
“什么我们那的,你不也是吗?放心我酒量好着呢,不像你。”阮软不以为然,她的酒量很好,不会醉的。
米米有些犹豫,可是看了眼自家小姐,还是去取了酒,她家小姐平时喝酒少,她也不知酒量如何,不过,“小姐,这酒是还是少喝些。”她看了眼温玉佑,这男女一起喝酒,不太好。
阮软对她挑了挑眉,“放心,我酒量是练过的,觉得很好。”然后将米米赶出去了。
温玉佑也没反驳,他是见识过阮软的酒量,绝对的好,千杯不醉,每次酒局,根本没人能喝倒她。
可惜这二人忽略了一个事实,那便是如今的这幅躯体并不是曾经练过的那个阮软,酒量也是差的可以。
在阮软已经喝了几杯后,易祁鑫才迟迟的发现,便急急忙忙的出宫了,他不是担心阮软被占便宜,而是担心她会被温玉佑骗了。
包间内,温玉佑神色局促的看着坐在脸颊微红的阮软,眼神迷离,搂着他的脖子,面如桃花一般,心中一下像是被什么装满了一样,涨涨的。
阮软只是喝了几杯,便已经神志不清了,她没想到这身体这般占不得酒,这种低浓度的酒,才几杯就醉了。
阮软凑到温玉佑面上,双眸雾蒙蒙的,气息喷在黑昃他脸上,“言隽,你喜欢我吗?”她的声音慵懒模糊,尾音拉的很长,带着勾人的意味。
温玉佑绵白无暇的脸上映上了绯色,耳根都红了,大脑里一团浆糊,双眼傻傻的望着她,这一刻他忘了黑莞,眼里只有眼前的人,“喜欢。”
阮软嘴角的笑一愣,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她虽然大脑昏昏沉沉的,可却也清醒着呢。
温玉佑被这声音唤回了神,慌张的推开了阮软,垂着头心里乱成一团的看着她,推开她的手似乎还在颤。
而这时,外面似乎是来人了,一男子推门而入,便是易祁鑫,面上冷若冰霜,威严霸气,进来后,看了眼烂醉如泥的阮软,眼中闪过无奈,他怎么觉得自己是找了个祖宗来。
“阮软。”易祁鑫大声叫她,看看她成什么养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居然和一个男子单独喝酒。
阮软站都站不稳,扶着温玉佑,一双眸子雾蒙蒙的,然后朝易祁鑫踉踉跄跄的走去,看着他的脸,只觉得这人长得不错,体形不错,有几分眼熟。
“小哥哥长得不错嘛,加个微信?”阮软一只手挑起了对方的下巴,一手搭在他肩上。
这流氓一样的语调动作,倒是让两位男子都始料不及,温玉佑不认得易祁鑫,向前走了一步,“这位公少爷,她喝醉了,请您别放在心上。”
易祁鑫眼神冷冷的看了眼温玉佑,那其中的不屑令温玉佑有些愣住了,易祁鑫嫌弃的甩开了阮软的手,“你不知阮大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这般奔放,怕是把你回炉重造的心都有了。”
阮软虽然醉了,可是大脑有一块还是清醒的,听见这话不乐意了,直接张口就说,“哟,这哪来的狗,还会咬人呢。”怼人谁不会啊,看谁比谁毒。
气的易祁鑫脸都黑了,这死丫头,心里怒气冲冲的,真想直接把她扔回去,别在他面前气他。
黑夜慢慢降临,深蓝色的天空一颗星星都没有,就犹如易祁鑫现在的心情,他正在自己的宫殿中,旁边是脱下来的衣服,上面胸前一块湿漉漉的污垢一片。
阮软那个女人,没有酒量还好意思喝酒,酒品差成这样,白亏了那张貌美如花的皮囊,配上了一个三无的灵魂。
阮府中,阮软躺在卧床上,身上的里衣是换过得,轻轻蹙眉,还未睁眼,便觉得头昏脑涨的,久违的宿醉都感觉。
“嗯~”翻了一个身,阮软闭着眼睛,准备再闭目养神会儿,可是突然想到什么猛的睁眼,入眼便是熟悉的天花板。
起身做起来,米米手里端着木案走进来,“小姐。”
“米米,我是…怎么回来的?”她脑中一下子多了很多的记忆,醉酒时的事情一一在脑中闪过,脸色一下变得僵硬。
米米将醒酒茶端给她,“小姐,是…二皇子将您送回来的,而且您还…”她都觉得丢人,阮软先是调戏二皇子,后又出言不逊,还吐了他一身。
“我…吐了?”阮软不可置信的问,她居然吐了,她自出道后,因为早晚躲不过酒局,所以特地去练过酒量,加上她本来酒量就不差,喝酒除了开始几次,压根就没有吐过。
米米以为阮软是想起来了,觉得失了面子,丢了人还愧对二皇子,可没想到阮软居然说:“我费心锻炼的酒量居然就这么没了,我居然吐了,这什么可能?”
这话堵下来米米想说的,她接过碗,看着不可思议的阮软,“小姐,你可还吐了二皇子一身,毁了二皇子身上那件…价值连城的衣裳?”
这更是让阮软惊讶了,“价值连城的衣裳?”很贵?高定?
米米看到阮软这才正常了起来便说:“是啊,二皇子本是好心将您送回阮府,可没想到您在车上吞了他一身,那衣裳可是雪蚕丝制成,又由‘嫮衣裳’内的嫮掌柜亲自设计绣成,可不是价值连城嘛?”
而且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因为雪蚕本就难得,而且嫮掌柜也很少亲自动手绣衣,所以还是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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