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诗诗在修炼蕴莲化魔诀之外,还时常研读净莲佛法。
对伪装成正道修士,颇有心得。
故而,一遇到这种师弟请教的情景,总能够一针见血地抓住缺陷!
然后,全面分析、侃侃而谈!
而费拜冬站在一侧,面色恭顺而有崇拜之色:
妙师姐正是,一年前提出“仙缘香饵”概念,并将之推行实践之人!
其表面仙风道骨、品格清高,实际上内里腐臭肮脏、冷漠异常!
通过广而播撒的仙缘香饵,在数月间,不知引来了多少,年轻气盛、血气充沛的外来客!
这些外来客,缓的,可以为大阵提供更为丰富的血气:
君不见,妙师姐的阵仪,总是能够比别人凝聚更多的血秽?
急的,即便是宰杀、炼化了,吞入丹田里!
也没有什么人知晓、阻拦!
这不带烟火、笑面食人的手段,难道不值得自己好好学习?
带着这样的想法,费拜冬又将头低上了几分。
他不敢直视妙师姐的面容,只是全心全意地在聆听其中的教诲。
然而他却不知:
妙诗诗见他面色,变得愈发恭顺,连眼神都不敢与自己交汇。
脸上就情不自禁地挂起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她口述内容不变,音调、频率却在悄然之间发生了转变!
丝丝缕缕的法力灌注入内,与声带的震颤交融在一起,产生了一股隐晦的穿透之力。
一入费师弟的耳朵。
就穿过皮肤、血肉、筋骨,探入其脑髓深处。
悄无声息地牵动其识念……
专注十分的费拜冬,心弦突然一颤。
脑海中冒出一个莫名的想法:
好想……吞吃掉妙师姐!
这莫名的想法,如春天的草籽遇风而长:
好想挖出她的脑髓!
好想活剥、宰杀、吞吃掉妙师姐!
好想炼化她全身的法力!
费拜冬身体微微一颤,心道:
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妙师姐早已经是引气五层,我只是区区炼气四层而已,反而会被碾死吧!
理性在脑海中呐喊,却敌不过诡异力量的牵动。
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上飘移,落在了妙师姐的脸上、肩上、腰上:
圣洁而不带一丝情感的眸子,单纯无垢宛若白莲的神情,真是让人想要亵渎、玩弄!
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的皮肤,纤细娇柔如白兔般的身姿,真是让人想要摧残、撕碎!
令人沸腾的兽欲,在内心疯狂滋生。
费拜冬在表面上,却分寸都不敢泄露。
反而是,更加恭顺地低下了头。
他身子颤抖地,竭力压制下不靠谱的欲念。
妙诗诗眼角轻挑。
心知,蛊惑之言已经彻底入心!
通过这数个月水磨豆腐的功夫,这费师弟已经是自己囊中之物!
只待时机合适,就能为自己的证道之路添砖加瓦!
话又说话来……
这秘改后的舌绽金莲还真是好用!
只可惜费师弟仅是引气四层。
若是像大师兄那般引气六层,距离筑府仅差一步之遥,却又恰好在能力范围内就好了……
这种想法,妙诗诗也只敢放在心里转转。
她心知,大师兄能在危机四伏的魔门,凭借那极差的道根,修成距离筑府只差一步的修为,是何等的艰难!
仅凭她这几分慧识,指不定是吃了大师兄,还是被大师兄吃!
妙诗诗非常清楚,自己同样道根极差,乃是凭借过人的慧识,才走到如今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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