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招展的老鸨带着呛人的脂粉味,笑的谄媚:“哟,这位爷长的可真俊俏,瞧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不是我吹,我这楼里,环肥燕瘦,从温婉可人的知心人儿,到泼辣豪爽的小辣椒那可是应有尽有,这位爷您看看,瞧上哪个了?”
苏黎默默后退两步,险些呛死在浓郁的脂粉味里:“刚才楼上海棠色衣服的那个姑娘,我瞧着就甚好,就她了。”
“喲,这位爷好眼光,那是我楼里最拿的出手的姑娘之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过啊,这海棠姑娘可是有规矩的,想进她的厢房可不容易。”
苏黎非常上道的掏出一张银票。
老鸨满脸堆笑着接下:“不过我瞧着这位爷不是凡人,定能成为海棠姑娘的入幕之宾。”
苏黎满意地点点头:“对了,好好招待我这位兄台,多叫几个姑娘伺候好了,若是怠慢了,我拿你是问。”说着又递给老鸨一沓银票。
老鸨的脸上简直要笑开了花:“这位爷您就放心吧,保证给安排的舒舒服服的,绿梅,丁香,接客了。”
“来了妈妈。”两位女子扭动着腰肢,拉着楚怀墨就去了厢房。
楚怀墨看着苏黎离去的背影,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
“这位爷,来来来,这海棠姑娘,可排得上我红袖楼前三,每月初三在门前设下棋局,若能赢她手下的小芽,便能成为海棠姑娘的入幕之宾。”
“棋局?想不到这海棠姑娘还是个风雅之人。你刚刚说海棠姑娘排得上前三,那另外两位是谁?”
“另两位姑娘,一位是红梅,还有一位是芍药,不过啊,这芍药姑娘,是前些日子新来的,虽然卖艺不卖身,但是一曲折腰舞赢得满堂喝彩,这才来不过一月,已是我红袖楼头牌。”
“如此佳人,倒真想见上一见。”
“喲,这位爷来的巧了,这今晚就有这芍药姑娘的表演,这位爷您看......”
“如此好的机会,当然要去一睹芍药姑娘的风采,海棠姑娘那,晚些也不迟。”
“得嘞,这位爷,这边请。”
......
二楼雅间,苏黎瞥了一眼旁边穿着清凉明明冷的不行还强颜欢笑的姑娘,默默感叹了一句勇士,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真是抗冻啊,身体真好。
瞧着她略显拘谨的样子和生疏的倒酒手法,苏黎微微抿唇。
拒绝了姑娘递到唇边的美酒,苏黎一把扯过姑娘柔若无骨的身体,按到了床上。
那姑娘有些无措,双颊微红刚准备说点什么,却被苏黎一把拽过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要放张床,不过也好,你裹紧些,莫冻着了,穿这么少,我看着都觉得冷。”
那姑娘眼眶微红,轻声道了句:“谢谢。”
楼下鼓点忽起,苏黎转头看去,只见那人,红纱掩面,玉足轻踏,红袖翻飞,一颦一笑间,活泼灵动,风情万种。
苏黎磕着瓜子,默默叹了一句好。
转头看向床上被裹得只露出半张脸的姑娘:“你可知这芍药姑娘原是哪里人?”
“回,回公子,这芍药姑娘原是南城人士,好像是因为得罪了南城首富白家,才不得已离开南城来京谋生。”
苏黎点头,微微挑眉,还真是有缘分呐。
“如此佳人,的确值得千金一掷,白兄,虽然你蠢了点,但是眼光还是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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